瓣。落地镜映出交叠的影子,有种莫名的情涩。她不禁低下头来。在书窈没注意的地方,柳慧善另只手悄然探向身下。只要书窈再往身后一点点就能碰到,但她此刻只是蜷缩着坐在柳慧善的膝盖上。很乖地将手搭在自己搭在身侧,任由柳慧善帮她洗澡。掌心溢出,被流水冲走。声音也是。杂糅其中完全听不清。或许听到了一点,书窈也只以为是帮她洗澡是个有些耗费体力的事情。柳慧善看向书窈的眸光愈发柔和,露骨的视线从上往下,最终停留在潮窄的缝隙,脑海中又浮现出被自己填满的样子。无声的、带笑的谴责:“真是贪吃的宝宝。”一个靠惯性依赖的让步者、一具伪善到完美的皮囊、一条傲慢无礼的金毛、一个试图靠脸上位的觊觎者…或许还有寡欲的上位者。漂亮的事物总是会引人窥伺的,不过是一群心怀不轨的贱狗。泡沫在书窈的惊呼声中被不小心挤进去一点。又被柳慧善探进去、哄着弄出。
滑过乳白果胶的指尖,再一次被透明的水丝浇透。偶然间,书窈注意到了柳慧善被泡地有些发白的指节。不知道是不是在浴缸里泡得太久的缘故。
脸莫名有些发热。
两小时后,
秉持着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的理念。书窈休息了没一会,就又拉着柳慧善往门口跑。门前雪已经被裴书漾清理地差不多了,书窈走近裴书漾专门空给她的一小块雪地。
摄影小裴、模特窈窈、模特小善分别就位。书窈看向镜头,呼出的气体在瞬间凝结成雾。抠抠搜搜伸出被手套包裹地严实的手指,朝裴书漾比了个OK的手指。第一下,
铁铲落在雪地纹丝不动。
书窈小声地嗯了一下,悄悄挪眼去看身后的柳慧善。眼睁睁看着柳慧善一铲、一铲已经快铲到她脚下,书窈突然被激起了一股莫名的胜负欲。
书窈将头扭回去,松开铁铲靠在自己身前,搓了搓手,朝手心哈了口气。不就是铲雪吗?小善都行,她肯定也行。
随后用力将铲子甩了下去,脚往上面使劲一蹬。铲子十分光荣地被她踹出去好远,脚下滑着,没了重心,身子不住地往后倒。
本来是想让裴书漾给她录个正在铲雪的视频,发给谢书筠,让他夸夸。没想到雪和工具都十分不给力。
这下直接成了她的出糗证明。
书窈:…”
裴书漾:"窈窈。”
书窈企鹅一样在半空中扑腾了两下:“小善,救我。”柳慧善顺势伸手,迎着病不暖和的阳光。
一整个冬天的明媚,顺着书窈扑进柳慧善怀里。最后书窈抱着铲子摆拍了几张,就捂着拍立得成像的照片,给裴书漾和柳慧善喊加油。
大
街舞游龙、虎狮横行,
张灯结彩的绚丽将绒雪古镇映地仿若不夜天。摩肩接踵的人群里,书窈被柳慧善和裴书漾护在中间小口地咬烤红薯。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卷翘的睫毛上,安静不过一秒,书窈突然仰脸张嘴扇风,烫得眼泪都不自觉滚落下来了,也没舍得将嘴里的红薯吐掉。柳慧善接过她手里的烤红薯,给她擦眼泪。舞龙和舞狮的路线都是随机的,书窈撺掇着他们追了一路,只听得见声音,至于浩浩汤汤的队伍,连个影子都没看见。什么带给姜尚宥、万俟枝的小玩意倒是将裴书漾和柳慧善的双手占据了个完全。
又过了一会,似乎认命,书窈带着他们坐在施工桥上吹凉风。嘴里咬着烤梨含糊不清:“真的有人在舞龙灯吗?”至于刚吃了几口的烤红薯有裴书漾替她消化。书窈胃口很小,但是好奇心很重,什么都想吃一口,裴书漾在的话,她这个要求就很容易被满足。
他总是缄默着、不厌其烦地接过从书窈手边递过来的每样东西。每样都足够视若珍宝。
“姐姐,龙灯已经走好远啦,你们这样是追不上的,龙灯会走过每户人家,如果真的想看的话,可以在门口等着。”一个穿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