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喷在我身上也可以。”-“就当是对我的惩罚。”
愉色一阵一阵。
从姐姐到窈窈都被他叫了个遍。
再由以牙还牙到对我的惩罚,一步一步,算是吃准了书窈的反应。进去一点,吐出来一点。
书窈神色微动,似乎有些动容。
透了,
床单被泅湿一片。
“好叭。"书窈忍耐了片刻才回答,舔了下干涩的唇,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不只一根,旋转。
除却潮红的、滴落的、紧缩的。
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并不异常,甚至还因为轻哼多了几分颐指气使的神气。事到临头,书窈轻轻呼吸,抑制喉间不住要倾泻的音调,薄薄的眼皮和唇辩一同上下翕合着,将万俟濯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抱着给万俟濯下马威的心思,明知故问:“鸣…你是干净的吗?”“我保证。是姐姐用过最干净、最放心的。因为长时间用药,身体系统常年处于紊乱的状态,我不具备生育能力。”他就差是在书窈耳边暗示,可以不用做措施了。知道书窈对小孩的抗拒,如今只差一步之遥,无论书窈是出于什么心理。万俟濯自然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他说起话来总是真假掺半,但没有生育能力确是真的。
首都食物链顶端的上层就这么些人,即使是完完全全的门当户对也不一定瞧得上,更别谈向下兼容。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死对头身份,使得万俟濯对书窈的了解并不比裴书漾少,而越了解就越无法移开目光。
他只是在用书窈的讨厌唤醒陈年的情绪,克制病态的旖旎。想把漂亮的皮囊剥开送给她,
被夸赞过的皮囊是会被害怕还是会被欣然接受。想和她密不可分,就连吃饭也要连在一起。*满在融进她的身体里。
想钻进她的骨头,住进她的身体里。
成为养分被她汲取殆尽。
窥见暴雨中里春蝶的当然不只是裴书漾,还有试图递出伞,却只能看着山茶色的春蝶与沉闷的黑一前一后,最后只剩被暴雨淋地透彻的他。那些爱呀、恨呀交织着,最终都会变成书窈。只是书窈。
万俟濯第一次生出这个想法是在被书窈扇巴掌后的那个夜里,用她的蕾丝手套自我纾解的夜里。
那只不为任何所困的漂亮春蝶,
白色真丝一一湿透的一条。被褪至腿弯。
在此刻,
就在此刻,降落在了他的怀里。
细腿被分开。
温纳对着他的**,
坐在了他怀里。
透明的水顺着他依旧没停的指骨,
滴答着落在**上。
润着圆润的珠子。
从某些错位摄影的角度来看,像是直接q在了上面。黏糊糊的,
到底是万俟濯在赔罪还是她在被弄。
分不清了。
哪里传来拍打的声音。
一样好像又不太一样。
不想被万俟濯看到这幅表情。书窈小声鸣咽着将脸埋进了万俟濯的颈窝。然后突然被抓住、被吻住。
唇珠抵上圆珠,像是她之前用手推按那般,滑着磨过。书窈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想着自己不去看万俟濯,万俟濯也就无法看见她。
万俟濯没闭眼,反而睁地很清楚,连同书窈的表情也一同看得很清楚。他在书窈的耳边轻轻喘着气,混淆视听。
心里不入流的想法确实怎么也无法遏制。
这样窄小,能吃得进去吗?
全部吃进去又会到哪里?
会被顶成他的弧度吗?
流不尽。
软白满盈,却只能握住一只。
左边、右边,总归他只剩下了一只手,这使得无论怎么做,永远都有一个地方无法被满足。
书窈思绪很乱,理不清、看不透。
额头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