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病相怜...”朱虹菲看着许倾卿略显清瘦的面颊,将王贵妃催自己婚事、朱得贤要迎娶许倾卿的事一股脑说了。
“我,我是不会嫁的!”许倾卿说着自己都没底气的话,她其实知道,如果父亲最终点头同意,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的。
朱虹菲学着母亲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妹妹知姐姐你才高八斗心高气傲,可终究是女儿身,婚姻大事是不由得你自己做主的。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许国公有了把你嫁入宫的打算,我那哥哥自是千肯万肯的。你还能违抗父母之言,皇帝之命?”
许倾卿突然红了眼眶,“身为女子,便要一切都任人摆布吗?”
朱虹菲拉着她的手,试探道:“姐姐你美若天仙,才学也是一等一的优秀,以前在国子监读书时,同窗的文人才子都不及你聪慧灵敏,难道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毫无办法吗?”
意识到话中有话,许倾卿急切道:“当局者迷,我近些日子来心乱如麻,妹妹就不要跟我兜圈子了。”
朱虹菲下定决心道:“那我就直说了。姐姐,你既有不输男子的文采学识,何不去男扮女装去考个状元郎!也好让天下人知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许倾卿惊呼道:“考状元?”
“正是,姐姐在国子监求学时功课学业都是第一名,那些男子望尘莫及,便是教书的大儒孙季先生也说你的文章是璧坐玑驰,蹙金结绣。”
许倾卿冰雪聪明,五岁识文断字,八岁出口成章。国公府上的先生治学甚严,但也称赞许倾卿为“女神童”。
十二岁时,在许国公的首肯下,许倾卿女扮男装化名许及第进入国子监求学,十五岁结束学业。知道真相的国子监祭酒遗憾叹道:生就状元才,奈何女儿身。
朱虹菲继续说道:“不瞒姐姐,虹菲也有私心。今日母后与我说,一俟姐姐入宫为后,虹菲便会被指婚。可我不想成婚,我想的是游历天下,看遍山川大河。奈何我学识不足,不然定要去天下才子争锋!”
许倾卿安慰道:“姐姐自然知道,妹妹不喜酸文腐儒,仰慕的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游侠之风。若是拿出一半习武的时间读书,学识未必在我之下。”
朱虹菲道:“此事若发了,极有可能被治罪。但即便是最坏的结果,虹菲也会陪着姐姐,纵是天牢法场,虹菲也同去!”
许倾卿双眼发亮,握紧朱虹菲的手道:“若我真能高中状元,说不定爹爹能回心转意。为了你我终身大事,行此险招总好过任人摆布。妹妹,你我同心,定能逢凶化吉。”
姐妹二人打定主意,跟着商量如何实施的细节,之后又说些私密的话。
朱虹菲说到自己的皇帝老哥居然教妹妹撒尿和泥,放屁崩坑,实在是皇室之耻,下流至极。
许倾卿听着红了脸,掩嘴娇笑道:“咱们这位皇上固然有辱斯文,但你这妮子的话也是尖酸刻薄的很。我若真成了皇后,怕不是要撕了你这小姑子的嘴。”
两人笑闹一番,直到天将黑时,朱虹菲才依依不舍的告辞回宫。
......
张博德最近爱上了跑步。
初到异世的新鲜劲儿过去以后,这个没有垃圾食品、碳酸饮料、不通网不通电的世界慢慢变得无聊起来。
没有重要的朝政需要操心,没有太多的奏疏需要批阅,就连后宫都是空空荡荡不需要他操劳,日子实在无趣。
至于穿越者,从程可盈被抓至今,没有什么不对的情况再发生,张博德总不能让皇宫上下几万人排队等拍。
只能见步行步了。
百无聊赖的张博德只好开始锻炼身体,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而且朱得贤这副身体实在是虚弱,还记着穿越来的第一天,不过下午走了些路,居然就累的晚上一泻千里。
开始锻炼的张博德发现跑步上瘾,今天哪怕只比昨天多跑一百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