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的钱三七分成,三分入库,七分修陵。
“皇上心系天下百姓,实乃明君。老臣愿捐白银两万两,聊表为臣之义。”一个老成持重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许国公许元厚。
感谢榜一大哥送的火箭!
这是未来老丈人心疼女婿了,张博德心里乐开了花,他知道朱得贤的一个小心思,现在后宫比太监的下巴都干净,就是非许国公的女儿许倾卿不娶。
朱得贤辛勤国事,勤勉不怠,也有着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成分。
先皇在世时曾舔着老脸为太子朱得贤说媒,要娶得就是许国公的女儿。当时许国公并不赞成这门亲事,倒不是因为帝王家亲情淡薄或后宫权谋算计,而是单纯看不上太子朱得贤。
但是先皇驾崩后,许元厚似乎有些变了心思,许家四世三公,忠心耿耿。朱得贤登基以后虽说没有大权旁落,但也不如先皇在位时牢固,许元厚便有了把女儿嫁进宫帮助新皇稳固根基的念头。
此时许国公带头表态,群臣也不敢再装傻充愣,纷纷表示愿捐钱修陵,祭奠先皇。
这老丈人能出,有事真上啊。
修陵之事过后,大家都心疼着钱包,倒是没人再出什么幺蛾子。
退朝了,张博德饭都没吃就匆匆来到关押程可盈的地方,他十分急切的想知道文老头给的方法好不好使。
来到小黑屋,吩咐太监和侍卫守在门口,张博德一个人进入房间。
程可盈被五花大绑,侧身靠着床边,嘴里塞着布条,见到皇上进来两行清泪早有预谋的流出眼眶,偏又是一副受了委屈不敢埋怨的表情,像极了不敢反抗的小白兔。
嗯,茶的可以。
张博德却是全然不顾,心中只想着辣手摧花,火急火燎的去取别在腰间的戒尺,猴急的不得了。
程可盈摆出一副梨花带雨、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心中想着这皇帝原来是个绅士,居然喜欢小黑屋监禁PLAY这种调调。
接着又看见他着急忙慌的往腰间摸,像是要脱裤子,不由得意暗笑。
老娘可是大女主,怎么可能只活三章,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然后就看见皇上从腰间拽出一根半尺长的木制戒尺,直楞楞的向自己脑门拍来。
这是还要来个师生的剧情?
“啪!”
程可盈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脑顶浮现出几个淡淡的文字。
开...往...春...天...的...绿...茶
字比较模糊,张博德仔细看才认清是这几个字。
看来是书名没错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模糊,来阵风就能吹跑。张博德拿着戒尺一挥,几个字顿时消失不见。
大功告成,长长的松口气,终于不用杀人了。
仍在昏迷的程可盈不再有任他世间纷扰,我自岁月静好的模样,眉毛蹙成一团,双唇紧紧抿着,像一只正在被某种颜色的狼追赶的小白兔。
张博德伸手抚了抚她的眉梢,感应到了什么的程可盈慢慢平静下来,像是熟睡中的孩童。
让她把这当成一场梦,就是最好的结果吧。
转身走出房间,张博德对福禄寿说道:“赐些金银,派人将她平安送回原籍,就说是皇上念起父母老迈,许其离宫还乡尽孝。”
“遵旨。”
福禄寿心中巨震,暗想这程可盈使了什么妖法,竟能让皇上开金口赐其还乡。
侍卫甲偷偷给了侍卫乙三钱银子,愿赌服输。
居然连二百个数都没坚持到!
......
转眼两天过去,没什么事发生,渐渐习惯皇宫生活的张博德准备实现诺言,去找宝安公主朱顺意玩新游戏。
到储秀宫时小公主还在上早课,少师杨仪自顾自的读一本启蒙用书千字文,小公主跟着少师读书的节奏频频低头瞌睡。
杨仪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