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大拇指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耳廓,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相框上,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答得好我就告诉你我的决定。”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见桌上的空相框。
他忘记把相框一并收起来了。
是要问照片去哪儿了吗?
宋祈在心里暗骂自己太不仔细,脑子里当即开始组织应对措施,不知要找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才不会被她看出端倪。
“那天在车里,你为什么说是因为我才要结婚的?”
他偷偷松了口气,立马又意识到这个问题似乎更棘手。
犹豫了一会儿,他老实交代:
“我刚接手公司的时候,盛风有意做空股票收购宋氏,又挖走了好几个核心员工,就差把心思写在脸上了,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公司回到正轨。”
“爷爷跟我提起联姻的时候,宋氏刚收购宜颂不久,在影视行业的根基还不稳,要想在这个圈子里扎根扩张,你的身份比盛栀更合适。何况你和盛家的关系不好,我不用担心养虎为患。”
岑意倾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和盛家关系不好?”
她和盛从明在外明明都装得父慈女孝。
他笑得无奈,牵过她的手背烙下一吻,“我调查过你啊,我的倾倾。”
年少理想或是兴趣和憧憬,这些从前对他而言重要的东西,在宋氏的利益面前什么也不是。
他已经为公司牺牲了很多,多一个婚姻也不算什么。
意料之内的答案,他诚实得让岑意倾生不起气来。
反正她当初也是冲着宋太太的名号才愿意和他结婚,他们的目的都不单纯,谁也没资格说谁。
过去的事可以按下不表,她问:
“现在也这样想?”
“早就不这样想了。”
他摇头,“可以联姻的对象有很多,但是你只有一个。”
最初一直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宋祈没想过要越界,偏偏她拎着梨汤说要和他上节目,之前建立起的原则秩序就全部乱了套。
他纵容她的口无遮拦随心所欲,就像在纵容曾经的自己。在宋远声和奉宜去世之前,他也是个随意又自我的人。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慢慢理解宋远声告诉他的话,他说爱是托举。
二十岁出头的奉宜立志要做一番大事业,于是宋远声力排众议让她加入公司,一起开拓了庞大的商业版图。
而她要在荧幕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宋祈就会如她所愿,让所有人都来爱她。
岑意倾的心软成一滩水,他抿了抿唇,轻声说:“我拒绝他了。”
“另外,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他的头还贴在她的小腹,感觉到她搂着他脖子的那只手在收紧。
她垂眸,视线温柔得不像话,
“你做好心理准备。”
宋祈将目光移到她的腰腹,突然联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不对,他分明次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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