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
姜映夕躺在自己的床上,高烧致使她全身酸痛。这副身体应该不常生病,但一病起来就特别严重。
她自认为应该是吹风后着凉了,再加上饿过头抵抗力下降,轻易就让风寒入侵了身体。
可持续不退的高热让她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太痛苦了。
兰姨中途唤醒她喝了药,又吃了点粥。
房内拉着窗帘开着灯,她昏昏沉沉的也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好像睡了很久。
久到何盛亭都忍不住问兰姨,“她怎么样了?这都已经三天了。”
兰姨摇了摇头,“秦医生说姜小姐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心药?”何盛亭揉了把脸,“我到哪里去找心药?”
“那得看姜小姐是因为什么才得的病。”兰姨想了想又说,“或者是她需要什么,便给她什么。”
何盛亭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披上外套上班去了。
又过了一日,何盛亭很是突然地闯进了姜映夕的房内。
他站在床前看着姜映夕的后脑勺说:“你把高烧退了,我就不追究你这次干的事。”
姜映夕一个翻身坐起,盯着他看,“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