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楼下,“是不是体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弯腰靠近他问:“警署里的腌臜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这里和警署里比起来,算得上是天堂了。”
何盛亭的这句话像是一个炮仗,在她的脑海里炸开,噼里啪啦地激活了脑海中尘封的记忆。
昏暗的牢房,带血的警棍,凄厉的嘶喊……
姜映夕后怕地往后退一步,“那个,夜深了,我要回房休息了。”
“站住。”何盛亭靠在窗边,把她喊住。
“何老板,有,有事吗?”
“因为你,我原本准备的捐款额度从两百万升到了五百万。姜小姐,这笔账,你怎么跟我算?”
姜映夕意识到这个年代法制的薄弱,金钱和权力相互依傍,作为一无所有的底层人,连谈劳动法都是没有资格的。
她抬起头看何盛亭,用一种羊入虎口的傻劲问:“我也需要去罚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