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来,安慰道。
顾光明:“肖总。不瞒您说,我家三代单传,真的希望小玉能给我生个儿子。”
肖敏锐微微一笑,“哦。是这样的啊。”
顾光明:“您能不能进去跟郭医生说一说。”
看到他这般紧张,肖敏锐笑了。“顾光明,你是高兴傻了吧?我跟她说一声,吴佳玉就能生男孩儿了吗?”
顾光明:“我的意思是,请她及时给我报个信,我好有心里准备。”
肖敏锐拍拍他的肩膀,“你们还年轻,会如愿以偿的。”
顾光明这才像吃了定心丸。“但愿吧。”
看到妻子正忙,肖敏锐不想在这里等下去。
顾光明看到他要走,便张口叫住他。“肖总。我刚才看到韩雅菊了。”
肖敏锐:“她怎么了?”
顾光明:“她去世了。”
肖敏锐:“什么?!怎么回事?”
顾光明:“说是得了抑郁症,割腕自杀。”
肖敏锐:“还是因为陈总吗?”
顾光明:“是的。”
“怎么会这样。好像她这里没有什么亲人。”肖敏锐想了想,便打电话给郝形势。
“郝形势。你听好了。不要声张。明天,我要你以你的名义,到公司财务支些钱出来,把韩雅菊的后事给办了。”
郝形势:“啊?!韩雅菊死了?!肖敏锐,你、你------不会是你把她给杀了吧?”
肖敏锐:“我杀人干什么?韩雅菊割腕自杀。”
郝形势:“不要声张是什么意思?你怕什么?”
肖敏锐:“你尽快去办就行了。”
郝形势:“她现在哪里呢?”
“医院。”
郝形势:“那你在哪里呢?”
“医院。”
郝形势:“怎么搞得还像是你杀的人啊。”
肖敏锐:“我过得好好的,杀人干什么!我有那么坏吗。”
郝形势:“那你还不要声张。”
肖敏锐:“这还用说吗。她跟陈述全的事能声张吗?为了陈述全割腕自杀,能声张吗?这还是什么好事情吗!咱们同学一场,就不能为她考虑一下吗。”
郝形势:“好好好。我来办。只要不是你杀的,我就去善后。”
肖敏锐:“什么善后。你的意思还是认为我杀人了吗?你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郝形势:“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你干傻事。”
肖敏锐:“你少担心些就最好了。”
郝形势:“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认领我的同学。
肖敏锐:“我等手头的事办完了,也跟你一起把这事操办了。”
郝形势:“哎,韩雅菊这么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他的伤感还是来得有些迟。
陈辉煌在医院里继续着他的“失忆”。想到那两箱的黄金,想到与马长健的交易有可能的败露,他便感到如履薄冰。
那天深夜,他偷偷打开手机。看到了古军发来的消息。得知他已经回家,黄金还暂扣在警局,心里更加惴惴不安。他给古军回过去消息,让他尽快把先期给马长健现金的证据全部抹去。
古军答应立刻去办。
这样,他又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天。
第二天晚上,却怎么也等不到古军的回信。
陈辉煌知道马长健做事极其谨慎小心,即使古军找到他,他们之间也不会深谈这样的事情。但他与马长健已经串好了口供,又消除了现金交易的证据,就应该高枕无忧了。
那天晚上,他如释重负地睡了一个好觉。
早上醒来,看到古军手里拿着一个大包,站在病房门口。
“古军。你怎么来了?”
古军:“舅舅。我给你送点换洗的衣服。”
他还想再说两句,一位便衣把他手里的包接过去,便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