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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静晨“魏新。请你记住。我们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能打消这个念头,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否则,从今天起,我们便没有任何关系。从此形同陌路。”
魏新“郭静晨。如果你们还在婚姻内,我向您道歉。如果你们已经分开了,那么,请您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我一向看人很准的。你的丈夫不是一个专一的人。也不是能托付终身的人。好好,我不说了。你自己想想吧。”
肖敏锐回到车里。郭静晨的话温暖了他的心,而魏新的话刺激了他的神经。他只所以没有冲进去,质问魏新的挑唆,也是想对自己的人品来一个彻底地考良。
是的。郭静晨如今跟谁谈朋友,他都无权干涉。虽然他想破镜重圆。但身体内那些不安分的因素,能让今后的生活继续下去吗?能让郭静晨不再受伤害吗?当美女出现,诱惑来临时,又该如何抵御?
他开着车,不知往哪里去。想约郑强,却得知他在与公司一帮人聚餐,那里的气氛一定与自己的心绪不符。还是找个清静的地方喝闷酒吧。
他到了一处不大的饭店门前,还没进去,便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看去,竟然是韩雅菊。
“您怎么在这儿?”他问。
韩雅菊“我路过这里。”
肖敏锐“还没吃饭吧?进去一起------”他怕遭到拒绝,便小心地问道。
韩雅菊正想从他这里探听陈述全的消息,便跟着他进了饭店。
“您还好吧?”肖敏锐点完了菜,看着郁闷的韩雅菊,问道。
韩雅菊目光僵直地看着他,说“我想见他。你能告诉我他在哪里吗?”
肖敏锐看着这位曾经那样眷恋自己的女朋友,为了陈述全如此痴情憔悴,一番失落感油然而生。
“我知道,他爱人封锁了他的消息。也不允许你们告诉我。但我现在并不想跟他怎么样,只是想知道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身体状况如何。”
肖敏锐“你看你,为了他都成这样了,还说不会怎么样呢。”
“肖敏锐。我知道的,你在同学中最有主见了。你能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就跟我说说他的事情吧。”韩雅菊近似哀求地看着他。
肖敏锐不知道陈述全身上有怎样的魅力,让韩雅菊痴迷到了这般境地。
他沉思了片刻。“这样跟你说吧。他的病原本就很糟。毕竟是到了晚期才发现。医生说剩余的时间不多了。经过这样一番治疗,也只能稍微地延长点时间。”
韩雅菊“他是不是已经回来了?你已经见过他了吧?”
肖敏锐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爱人你是知道的。对于我们都把消息封锁得很严。作为他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们关心他的心情应该和你一样,但是------咱们还是多为他祈祷吧。”
韩雅菊的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看来我是没法再到他跟前照顾他了。肖敏锐。我求你一件事。在他走之前,一定让我见他一面。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肖敏锐觉得何珍珠是铁了心,不让他们再有任何来往。但看到她这般痛苦,又怜惜不已。禁不住对何珍珠有了一丝的抱怨。人都已经病入膏肓了,见上一面又能怎样?
“好吧。我找机会帮你联系他。”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明明是做不到的。他在心里打了自己一耳光。
“没想到,你跟陈述全会这样。”几杯酒下肚,肖敏锐说话也开始随意了些。
“是的。表面上看,他这人有些古板。但实际上他是个充满热情的人。我们相处这三年,他除了不能给予我一个完整的家以外,我想要得到的,在他那里都得到了。所以,我才觉得那么地满足和幸福。”
听了她的话,肖敏锐有了话题。“那么,你跟我说说看。你作为一个------对不起,我不想说出那个词,就算是情人吧。得到什么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