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哭。
有人一把梭哈、一把输的精光。
有人离场,梅瑟入场。
这时,新的一轮再次开始。
荷官一脸神秘的微笑,摇着手里的骰盅,啪的一声,装骰子的骰盅扣在了赌桌上:
“买定离手!!!”
梅瑟坐在桌子前,没有发现荷官有什么作弊的动作,随手将黄色一万贝利的圆形筹码扔在小-十倍赔率的位置那里。
运气不错。
这把小。
梅瑟拿回了十一枚筹码。
大大大.小小小。
一连十把,把把梭哈。
面前已经垒砌起一摞摞筹码。
眼眸中闪过有趣,一道隐晦的只有自己能感知到的独属于自己运势的频率波动,变得活跃起来。
梅瑟眼中浮现有趣。
修行无处不在呢。
片刻后,面前已经有了价值数千万贝利的筹码,因为梅瑟把把梭哈,对面的荷官面色已经隐隐发白,额头止不住的流下冷汗。
恐惧、紧张、不安!
“大还是小?”
身边的赌客一个个兴奋的看着梅瑟,就等着梅瑟的投注。
众人的跟风,令自身周围的运势波动变得更加起伏。
梅瑟嘴角翘起,这次倒没有梭哈将全部的筹码放入,而是只拿出十分之一的筹码放入小-十倍赔率的区域内。
一众赢红眼的赌客倒是没有发现,全部梭哈。
下一刻,梅瑟清晰的看到荷官隐蔽拨动了一个开关,骰盅内的骰子轻轻的翻动过去。
“大!!!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卧槽啊,要死啊。”
“天杀的,是作弊。”
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出现,是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徒所发的声音。
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他们也不敢闹事。
而这时,运势的起伏因为自己的输,同样变得更加的剧烈波动起来。
梅瑟眉头轻挑,心道:
“看来不论输赢,是否有外力介入,运势时刻都会在各种影响下出现改变。”
梅瑟感到自己对于运势的感悟变得更加深刻。
手指在空中拨动,像是能拨动那根根无形的线一般,在荷官看来,梅瑟这只是无法相信自己会输,可是,手中并没有真实的触感出现。
运势一如既往的神秘。
比之以前所有的概念领悟都要晦涩。
梅瑟嘴角翘起,这下倒是更加感兴趣了。
欲拒还迎嘛。
这个我懂。
那就要狂风暴雨一般的去追,将你逼到墙角,时间久了,你自然就反抗不了了。
赌徒旧的去新的来。
梅瑟继续玩着。
时间流逝。
荷官好像是抓到了什么诀窍一般,每当他输的无法接受时,就会暗箱操作给自己回一把血,保证自己不出现重大失误。
而梅瑟每次看似会输的好惨时,可实际上,梅瑟桌前的筹码反倒是以着一种缓慢的频率,在不断地累积变多。
整个赌桌上。
换了一茬茬的韭菜。
但始终只有梅瑟和荷官还在。
终于,
梅瑟感知中,身周的运势变得平缓下来,不再那么的波动起伏,微怔,有点搞不懂。
难不成运势还带有冷却的吗?
还是自己调戏的频率太过于频繁了?
想不通,但感觉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梅瑟收了手,不玩了。
抬手招呼了一位侍者过来,指着面前一摞摞的黄、黑筹码。
“把这里的筹码全部都给我换成贝利。”
女侍者呆呆地看着梅瑟,梅瑟挑了挑眉,说道:“你们这里难不成没有现金吗?”
见到梅瑟的不满,女侍者面色尴尬起来,连忙摇头,只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