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不断增加,反对的人却屈指可数,不觉得太反常了吗?”“一一舆论向其中一侧倾斜得过分了。”
互相对视间,太宰治神情如常地分析案情,不动声色地掩去短暂的动摇与变化,甚至灵光一闪,抛出了另一个更值得怀疑的地方。然而实际上,当时他心中真正的想法是一一他改主意了。
告白?踏脚石深情的演出?
没这个必要了,观察和试验什么时候都不晚,但那种连下水道里的老鼠,都不屑与之为伍的肮脏东西一一
还是直接处理掉吧,没必要脏了她的眼睛。至于处理的手段,同样很简单。
【否定中村作为弟弟,为兄长复仇的纯粹和决心。】“中村优罗,我不是要羞辱你,但这就是你。”“你嘴上说着为死去的兄长复仇,但口口声声说的,又都是惩罚和恐惧。这里的恐惧,指的究竟是你的兄长,还是亲眼目睹兄长死亡的你?”【否定他警察的身份,支撑他的正义感。】“你很有正义感,但从你成为警察的那一刻,你的那份′正义感′,有帮助过任何一个受害者吗一一”
【最后,否定他的人格、否定他的动机、否定他身为人的一切。】“……归根到底,无论是爱、还是正义感,只是你复仇的工具而已。你爱你的父母吗?你爱你的兄长吗?”
一字一句,一句接着一句。
深夜的公园内,太宰治凭借话锋,轻而易举地将中村优罗,逼至走投无路的境地。
此刻,他只有一个目的一一
赶在胡桃小姐到来以前,彻底摧毁中村优罗的心理防线。让他永远闭上嘴,再也不敢提一句告白,一句殉情。甚至是,她的名字。
当然,在太宰治的判定中,以上这些,依旧只是无关痛痒的小改变,无须在意。
正所谓有心算无心,优势在他。
人类的情感是潮汐,月亮的方向,尚在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