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我是这起案件的警察,我会负责帮你劝劝他的,你回去等通知吧。”“一周后,你来一趟横滨警局。”
在那之后,这名出租车司机就离开了。
虽然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他一周后,再去一趟警察局,但他还是照做了。然后,他就得到了起诉被撤回的消息。出租车司机什么也不知道,但不妨碍他千恩万谢,甚至还特地买了一面锦旗,亲自送去了警局。
巧合的是,那名孕妇的丈夫,也带来了一面感谢的锦旗。原来,小报记者不止敲诈了司机,还跑去敲诈孕妇一家。
“当然,最后两面锦旗,是草薤大叔代收。”胡桃补充地说道。
直到此刻,草薤胜平苍老叹息的声音,依然清晰地在胡桃的耳边回荡。“胡堂主,那孩子愚蠢了一辈子,这大概是他唯一做的一件好事了。”“但直到最后,他都配不上锦旗"优秀警察′四个字。”在留下这句话后,草薤胜平就挂断了电话。胡桃知道,不出意料的话,这位老刑警很快会二次退休,带着中村优罗的骨灰离开,把徒弟的骨灰和中村夫妇葬在一起。至于葬礼一一
“不会有葬礼了。”
瑞伊语气平淡地总结,“先不说中村优罗已经没有亲属,一个杀人犯警察……就术算草雍胜平真的筹备葬礼,也不会有人到访送行。”不如说,没去丢臭鸡蛋就不错了。
瑞伊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警惕地看向胡桃。“…等等!阿桃,你没接吧?你没接中村的葬礼吧?!”这句话一出,太宰治和扎克跟着扭头望来,一副瞪圆眼睛,如临大敌的模样。
胡桃:……”
面对小伙伴们这紧张的架势,胡桃失笑一声,抬手安抚地摸了摸瑞伊的头发。
她没正面有回答,自己是否会接中村的葬礼,只是另起说道,“我没有接到草薤大叔的委托,想来,他也希望避嫌,不愿意麻烦我们。”瑞伊:哦。”
瑞伊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她才不在乎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问题呢,只要别再牵连阿桃就行。一旁的扎克双臂环胸,靠坐在沙发里,跟着点头。太宰治没有说话,他掀起眼皮,安静地看了一眼胡桃。显然,对于堂主小姐避重就轻的回答,包括假如草雍胜平真的厚着老脸开口,胡桃会不会接手中村优罗的葬礼……
对于以上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太宰治都心知肚明。“啧,真是的,这都什么莫名其妙的糟心心事。”沙发边,扎克烦躁抬手,挠乱头发。
“结果绕了一圈,我们还是没弄清楚那个幕后鬼的目的,连对方的尾巴也没抓住,白忙活一场。”
“嗯?这个倒不一定哦。”
太宰治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说道,“不管对方是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至少他的目的,已经被人挖出来了。”而答案,就摆在他们的面前。
比如说一一
太宰治垂下眼睛,突然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极度眼熟的木盒,缓缓推到茶几正中央。
随后,他抬头看向胡桃,露出微笑,“我有说错吗?胡桃小姐。”“等等…这个不是在一-?!”
沙发对面,瑞伊与扎克在见到木盒时,两人齐齐一愣,猛地抬头去看胡桃的表情。
胡桃没有立刻回答,她平静地与太宰治对视。这一刻,原本热闹的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瑞伊与扎克转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尽管他们不明白,某个黑心鬼的葫芦又在卖什么药,但他们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原因很简单一一
现在的情况,几乎与当初古堡展览时,一模一样。证据就是,那位壹原侑子小姐托他们转交的木盒,已经在「往生堂」摆了三天。而这三天中,除了当天晚上,胡桃询问过相关的情况后,她就再没有多说过一句。
堂主小姐甚至没有打开那个木盒。
她在看到木盒上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