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
药效着实霸道强劲,隔了好些天,那股药力竟还如附骨之蛆,在体内丝丝缕缕地残留着。
只要稍稍受到外界撩拨,体内药力便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发作,搅得他气血翻涌。
他心中暗自思忖,若是照顾黎所言,这药劲迟迟不彻底清除。
日积月累之下,怕是真会如同跗骨之蛆,一点点侵蚀他的生机,最终危及性命。
可这念头刚起,另一个更大的疑惑就涌上心头。
他微微皱眉,悄然运起一丝灵气,施展了传音之术,语气中满是困惑与不解。
“你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中没中毒,你不知道?”
“演这么一出大戏,把柳凝霜也拖下水,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啊?”
一连三问换来的却是顾黎的一个白眼。
“老小子!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