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哎呀,别说这些了!你还是想想等会儿怎么跟大伯说吧,他肯定得说你。”
……
王大队长家。
“怎么?不敢进屋了?担心我说你啊?”
王大队长冷笑地看着在院子里罚站不进堂屋的侄子,“再不进来暖暖,等你感冒了还得怀着孕的人来照顾你?”
王向东:!!!
那肯定不能啊!
他三步并作两步,进屋坐下了。
王大队长冷哼一声:“我让你进屋,让你坐了吗?!”
鞋子一脱,啪啪几下抽在王向东身上。
贺玲和大伯母在里屋炕上坐着吃瓜子喝水,一点也没下炕帮忙的意思。
他老王家第一个大学生,还真能打出个好歹来不成?
“两个多月,都快三个月了才发现,是该抽他几鞋底子!”,王大伯母也没动弹,反倒跟贺玲聊起来了:“这两个月你们没整什么吧?头几个月可经不起折腾。”
整什么?
折腾?
早已不是结婚之前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贺玲才琢磨了两下,人瞬间红温了,“就那一次,后面都看书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这事有我跟你大伯去说,你俩放心就行。”
大伯母拍了两下贺玲的肩膀,示意她安心,随后下炕穿鞋去堂屋把王向东赶进来,他们两口琢磨这事去了。
王向东把棉衣上的鞋印灰拍掉,才上了炕。
贺玲眨眼:咋样?
王向东比了个手势:成了!
两人在屋里吃吃喝喝,王大队长两口子在堂屋围着火盆聊了一阵。
四个人这才准备齐全地去了王向东家。
事情的过程,许悠悠在剧情里看见了,不外乎是:不同意—劝说—态度软化—再劝—妥协,这么一个过程。
不过王向东妈妈还是有些不放心贺玲怀着孕去上大学,想着能不能在首都那边租个房子,她好过去照顾一下。
这事,贺玲也觉得可以。
但还是得先看大学那边的情况,要是不允许学生住外面,王向东妈妈在那边租房子也是白搭。
一眨眼,就到了报志愿的日子,许悠悠几个看好学校的人,一大早就骑了自行车去公社报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