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么好吗？”她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也许是灯光根本不会照到她这边，也许是她也想看看褚以乔在外面的样子。
便也跟着方余那般趴在前面的椅背上看着前方。
他们前面这一排还没有人坐，大概也是送给亲属的票。柏芊没看见椅子上贴的有名字，她的目光突然被一道黑影遮住，也许是她看的太仔细，压根儿就没发现有人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头顶是一道很温柔的嗓音，柏芊微微错愕，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学妹？”那道温柔的声音显然是喜悦的，在看清是柏芊之后。那张洋溢着青春的脸上满是笑容，他低头的眉眼里都是浓烈的欢喜。
“陈学长。”柏芊微微扬起嘴角，她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手里的包放在自己的面前。她笑的很温暖。
和陈学凛的意外惊喜不一样，她就是一种很温和的笑容。
“哟，什么风啊？”方余是个活泼的，看清了陈学凛之后就开始自己最擅长的开启了玩笑模式。“陈学长怎么也来看表演啊？”
陈学凛被她这样调侃也不恼怒，一双眼睛只差没有落在柏芊身上了。他追柏芊的事情在学校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后来他参加了工作，这件事还经常被拿来调侃柏芊。
“不巧，受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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