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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2 / 5)

门告知,将谢朝朝纳了去,只不过是个芝麻大点小官的女儿,此事便是闹到圣上面前,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三则是,依着谢朝朝的性子,她此前不是为了一个伯府不能承袭爵位的次子都能那般豁得出去,为何对着身份更为贵重的安国公世子,却又这般态度。

当局者迷,王氏因着心神被牵动,未将此事看明白,张嬷嬷这个旁观者却看的清楚,只觉此时处处透着怪异,但是这等主子的事情,张嬷嬷即便得王氏信重也只敢寻个合适的时机委婉提上一两句,万万不敢僭越直言。

目送谢朝朝回了兰香院张嬷嬷才折身返回梧桐苑复命。

而谢朝朝一进入兰香院,便看见面色焦急的冬梅,见她回来,冬梅快步上前打量谢朝朝,在瞧见她额头磕出来的红痕,忙不迭的去寻药膏。

此时已然入秋月余,侯府的冰窖里面早就没了冰块,好在府医得了主子的命令,给了极好的药膏,抹了之后很快便见红痕消去。

冬梅委屈心疼:“姑娘,可是又受委屈了?”

谢朝朝自回来便未曾阻止冬梅跑上跑下,她的心思都落在今日一事上,虽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心底始终惴惴不安,直觉或许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谢朝朝的目光落在院子里,看着吹进院内的几片枯黄落叶,她敛下心神,心中自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如此,多想也无意。

这样劝慰自己,多少心中平静了些,对冬梅扬唇笑笑:“没有,伯母只是问了几句话,这都是我自己磕的,不怪旁人。”

只谢朝朝自是心中当真未曾怪王氏,但是在冬梅看来却是以为她受了委屈还不敢说,暗暗怜惜谢朝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

故而,在第二日谢秦瑜来时,冬梅没了前几回那般的好颜色,谢秦瑜只当冬梅护主并未计较那般多。

只将今日来寻谢朝朝的目的说了出来。

谢秦瑜今日来是为了问谢朝朝是否是愿意在秋试放榜之前相看几人,知晓此举不甚稳妥,瞧了眼谢朝朝微垂的眸子,顿了顿道:“此回只是先相看着,若是有喜欢的,也会等到放榜之后才会最后定下来。”

这样说是为了让谢朝朝放心,侯府自然会为她考虑,定不会随意将她找个人定了亲事,叫她没法给家里人交代。

谢秦瑜的好意谢朝朝不会拒绝,也没有道理拒绝,她垂着眸子低眉顺眼:“一切全凭伯母和阿姐安排。”

她这般听话,丝毫不抵触的模样,倒是让谢秦瑜想到了刚刚来上京时候的谢朝朝,也是这般乖顺。

但是后来经过种种,到底是没办法再如往常一样打心底里喜欢这个族妹了。

谢秦瑜今日来将话带到,谢朝朝也没有拒绝,自觉侯府已然是仁至义尽,处处替谢朝朝考虑了,她合该满意。

若是再有异议才是不知好歹。

故而也没有细究谢朝朝有些异常的模样,起身离开了谢朝朝的院子。

待人走了,谢朝朝才抬起眸子,她的眼中几乎被不安填满,昨日之事已然足够让她胡思乱想许多,彻夜未眠想着今生她是否又做出了什么招惹沈辞暮的事情,故而才有昨日的三堂会审。

想了一夜,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而今日谢秦瑜来这一趟,几乎是在告诉她,即便是与沈辞暮无关,当然也是极为要紧的人,不然不必要这么着急将她的亲事定下来,急的连半个月都再等不得。

在惶惶不安的等待之中,已然很久没有想起的前世又出现在谢朝朝的梦中,仍旧是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的注视着她,嘴中似乎还说着什么话,只是梦中的谢朝朝拼尽了力气也听不清。

终于,在谢朝朝的面色日渐憔悴下去之时,谢修文将他看重的适合成为谢朝朝夫婿的人带回了府中。

张嬷嬷再见到谢朝朝的时候,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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