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被张小狗踹飞的保镖倒是忠心耿耿不记仇,只要蒯爷没事咋地都行,千恩万谢后背着蒯爷离开书房。
而虚惊一场之后,张小狗换了一副牛逼闪闪放光芒的表情,恨不得拿个喇叭喊救蒯爷的是我兄弟。
等他人离去后立刻上来勾肩搭背。
“乖乖,brother你手上是真有活儿啊,道士下山?还是家传的法门?寻了空能教我几手不?”
赵三元翻了翻白眼,甩开他的手臂向外走去,“别美了,找地方吃饭先,你请客。”
“等等我啊!我不白学!我钱!阿西巴brother!”
与此同时。
一家灯火通明的酒楼内掌声雷动,为这场京韵大鼓的表演献上最真挚的喝彩。
毕竟纳兰老板的表演可不是天天都能欣赏的到。
之所以被称为老板,并非酒楼是他的产业,而是因为其艺术精湛,其本名叫纳兰容错,今年刚到而立之年。
在掌声与鲜的拥簇,纳兰容错风度翩翩的躬身作揖,随后下台谢幕。
后台走廊通道中早就人满为患,能出现在这的外人无不是达官显贵,虽然有着各式各样的身份,但有些癖好却出奇一致。
总之,他们宁舍千金也要来博纳兰容错一笑,如果能有幸邀请私下交流那就更好了。
这些人想尽办法献上殷勤,什么古玩字画金银首饰,成堆成堆的往上送。
纳兰容错都微笑婉拒,嗓音温润,听的这帮男男女女夹紧裤裆。
追星嘛,不寒颤。
况且是真舍得砸真金白银,比一毛不拔只会心疼的要强太多。
幸好纳兰容错的安保比较到位,没有发生啥不必要的骚乱,护着纳兰容错回到他独享的化妆室。
房门隔绝内外,也隔断了大部分杂声。
纳兰容错不急不缓倒了杯红酒,享受着风光后的余韵。
他喜欢舞台,也愿意下苦功夫去锤炼技艺。
人人都说他技艺精湛,是近几年津门唱京韵大鼓最红火的新人,但只有他知道,倘若能全身心投入其中,成就一定会更高。
奈何,做不到。
因为除了唱戏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
品酒之余,纳兰容错的目光被化妆室的隔间木门所吸引。
绚丽灯泡的光芒反射中,他看到隔间木门下的水渍。
脸色微变。
他立刻上前用秘钥打开隔间木门。
里面漆黑一片,灯光只能照到些许空间。
纳兰容错皱着眉头抬步走进。
隔间很深,直到他远离有光线的门口后才停住脚步。
火苗燃起,他微微放下燃起的火柴。
碎坛!
一尊四方老坛子碎裂成好多块,断口光滑均匀。
纳兰容错细细数下,发现拢共十六块碎片。
“呵,想不到短短时间内还真让你们请到了行家。”
火柴微弱光晕的照耀下,碎坛两侧周围,是一排一排的神秘老坛。
损失一个,根本无关痛痒。
北门外大街一角。
赵三元捂着肚子满脸黑线,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
“我说,吃个饭而已至于这么折腾?随便来两屉肉包子不就得了?”
“哎呀你有所不知,这家的味道那叫个绝啊,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只是他家没有铺子,老板推着独轮车在走街窜巷的售卖,找他需要费些时——哎!刘叔儿慢点!先给我来二十个耳朵眼炸糕!”
老板是个敦实的汉子,听到张小狗招呼后便起锅烧油。
“不巧,刚卖光想要收摊回家,狗爷要是不着急,我给您现做现炸。”
赵三元强忍着不去对面馆子要俩菜的冲动,事实证明等待是值得的。
当外皮金黄酥脆,馅儿又粘糯香甜的炸糕一入口,顿时让他欲罢不能。
“现出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