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附张王妃,所以才被人算计得没有半个孩子。
也就是因为这样,王爷对她才格外心疼。
徐恪却惊讶于王爷知道这些事情,他们一直以为张王妃下手害那些子嗣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
如今被王爷这样一说,徐恪就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王爷笑了一阵,看徐恪窘得满脸通红,也知道是揭了张王妃的短。
他往徐恪肩膀上郑重的拍了一掌,而后认真道:“你母亲做的事情与你无关,本王那么多年隐而不发,也是因为本王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庶子。”
“谢父王宽容!”
“不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虞美人的事情就这样定下了,明天你好好去做做你母亲的工作。你让她放心,即便她要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那也是有数的苦日子。往后,有的是好日子等着她。”
“好!”
父子俩一碰杯,事情就定了下来。
王爷又喝了两杯,千叮呤万嘱咐要徐恪好生养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强调,让他一定要说通张王妃。
他说:“只要张王妃做成了这件事,那便是造福全天下的百姓,只为这一件功德,以往的罪孽就都能抵消。”
徐恪痛快答应,抿着嘴笑个不停。
王爷喝得有些晕,离醉却有些远,他借着酒劲,一股脑去拜见了老太妃。
彼时,老太妃正由嬷嬷伺候着更衣准备歇息,听说王爷前来拜见,眉头都堆成了山:“既是喝醉了,便让他回去歇着。便有天大的事情也等他就醒了再说。”
锦绣立在门口却是一脸为难:“王爷正硬闯呢,外头的丫头们怕伤着王爷,并不敢硬拦。老祖宗还是去见见王爷的好。”
堂堂王爷深夜闯母亲院子,还喝醉了酒,这事要传出去成何体统?
“去打听看看,又出了什么事?”
谢嬷嬷转身出去,老太妃便又吩咐锦绣:“还不更衣。”
等锦绣给老太妃重新上妆,收拾妥当,谢嬷嬷也回来了。
她伏在老太妃面前说了几句话,老太妃的脸色就黑了下来:“还不安分,这是要逼着老身不给她留活路?”
老祖宗一怒,锦绣完全就不敢接话,谢嬷嬷心里也是发虚。
可她毕竟是老太妃身边的老人,便是发虚,该说的话也得说:“如今不过都是猜测,咱们手头没有证据,王爷肯定也不愿意听咱们的。”
老祖宗一眼扫过来,谢嬷嬷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王爷和恪哥儿喝酒聊天,屋中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打听不出来任何消息。就知道送进去的菜都不是很好。”
老祖宗就知道这事的确棘手了。
她问谢嬷嬷:“王爷从徐恪那里出来都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问了几个丫鬟最近的伙食怎么样,丫鬟抱怨自打三夫人当家她们就连肉沫都见不到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岐黄药童过来为恪哥儿换药,王爷问他恪哥儿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饮食,药童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回一直就能正常饮食,恪哥儿身上有伤更应该注意营养才是。”
老祖宗气得都笑了:“药童?你几时见过岐黄带药童了?”
谢嬷嬷一愣,随后老脸就红成了一片:“老奴这就派人去抓那药童,看他们中间究竟有什么猫腻。”
“现在才去抓,人都逃出盛京城了。”
老太妃敛眸沉思,正要说话,外面乱哄哄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听情形,是王爷不顾身份不顾礼仪硬要往里闯,几个丫头卖力在拦却又拦不住。
老太妃伸出双手食指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挥手让满屋的丫鬟下去,自己走到外室坐在主位上,沉声道:“让王爷进来。”
王爷一进来就跪在了老太妃面前,吐着一口酒气耍疯:“母妃啊,孩儿活得憋屈。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母妃你给孩儿个痛快,让孩儿去乡下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