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市来做投名状投降大唐,李奕同样可以对他很亲和。
要知道,庐州,也就是合肥,非但是现如今的安徽省府,还是孙十万的伤心地。
地位相当重要!
可得益于福济的贪生怕死,唐军却是兵不血刃的将其给拿了下来。
福济功莫大焉啊!
福济闻言,却依旧是一副狗腿子样的开口说道。
「不管其他人如何,王上就是奴才的主子。」
「能做王上的奴才,奴才心里高兴着呢!」
李奕闻言,笑骂的轻踹了一脚福济,开口说道。
「好你个福济,惯会拍马屁。」
「去做孤吩咐给你的事情吧,做好了,孤重重有赏!」
对于福济自称奴才的事情,李奕也就算是默认了下来。
怎麽说呢,尊重他人自由吧!
虽然他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在他面前跪下称奴才叫主子,但是,别人硬要在他面前跪,叫他主子,那也是别人的自由不是?
福济闻言,下跪磕头道。
「奴才遵命!」
如此狗腿子的一幕,看的四周唐军众高层不断嘴角抽搐,有些无语。
这福济,还真尼玛没皮没脸。
只是可惜,他们要脸,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做不出来。
……
江宁内城,江宁将军府!
僧格林沁发辫散乱,失魂落魄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
「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眨眼的功夫,几千骑便割草一样死了个乾净。」
「本王,本王,对不起大清,对不起皇上啊!」
僧格林沁喃喃道,声音中是明显的悲哀和绝望。
现在的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自己所率的蒙古骑兵被唐军如割草般屠杀的场景。
一旁的怡良,琦善,和春,陈金绶,张国梁等人也都是面色凝重。
「此战我大清到底是怎麽败的?」
怡良神情凝重的询问道。
僧格林沁闻言,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什麽都没说。
一旁,僧格林沁的一名亲兵开口说道。
「启禀总督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其开始向怡良等汇报起了今日之战事的具体经过。
怡良闻言,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我军士气本就不高。」
「如今,僧王再度兵败唐贼之手,接下来的江宁战事只怕是要不好打了!」
琦善,和春等也是纷纷沉默,心下都是无比凝重。
「总督大人,想必唐贼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将对江宁发起攻势,我军该早做准备。」
陈金绶开口说道。
张国梁神情复杂的提议道。
「总督大人,或许我军真该依那些洋人所言,弃守江宁,然后退守镇江或江阴,拉长唐贼战线,以待战机……」
如果抛开政治层面上的影响不谈,镇江的重要性甚至还要在江宁之上。
嗯,因为镇江乃是漕运的重要节点,关乎漕运安全,一但镇江被攻取,则关乎清廷命运的南北漕运就将被截断。
最起码,清廷再想从江南获取钱粮物资,失去了运河的转运之效,成本必然大增。
而这,也是鸦片战争时,为什麽英军一打下镇江,清廷便要求和的原因所在。
在张国梁看来,既然江宁之战不好打,那退守镇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怡良闻言,却是坚定的摇头说道。
「本督知道江宁之战不好打,但即便这一仗再怎麽不好打,也得打下去。」
「江宁,绝不能丢!」
现如今的怡良其实也陷入了僧格林沁悖论之中。
打打不过,不打还不行。
江宁的政治意义实在太过重大,怡良承担不起不战而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