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叽嘀嘀啵啵耶。”
呃，小女孩后面的话在哈利听来差不多就是这种声音了，跟嗡嗡嗡似的——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确实小女孩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哈利实际上都能听到，逻辑上来说也都能听懂，但是因为太长速度也太快了，以至于哈利的大脑自动屏蔽了后面的话语。
本能，很神奇吧？
哈利其实挺怕这种人的，因为他们真的很能念叨。
在艾泽拉斯的时候，他就经常因为地精的这种快嘴推销而中招，等到哈利回过神时就发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买了很多根本用不到的东西，就比如说除了能搓出很大的泡泡外绝对洗不干净衣服的肥皂这种鸡肋玩意儿。
妈的地精。
牛牛不喜。
“……喂？喂！能听到吗？”
等到哈利回过神的时候，便看到小姑娘正一脸生气的看着自己，眼睛都快喷火了，一只手还不停的在自己眼前晃着。
“抱歉，你说的太快太多了，我没听”，作为一名诚实的牛头人，哈利的理念就是绝不说谎话，哪怕是善意的谎话都不会说。
而到了必须说谎话的时候，哈利会保持沉默。
——从之前见到邓布利多的时候就是这样，哈利不会撒谎，他只会不说，或者只说能说的东西。
所以小女孩就更气了，她的整个脸都变成了红色的。
“我！是！说！”，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哈，“你在看什么书？！为什么你的头上有牛角？我有看过《魔法种族大全这本书，里面根本就没有长牛角的人！而且你不管怎么看都是和和我一样的小巫师，为什么你的——”
“停！”，哈利举起了手，“到这里就可以了，一般来说一句话超过三段我就听不到后面的了。”
太多段的话读者也看不下去，这是十分合理的。
小姑娘的红温指数正在持续上升中。
哈利将面前的书竖了起来，挡住了热射线，在书的遮挡下说道：“正如你所见，我是一名牛头人，你应该不是有种族歧视的人吧？”
“我！——我当然不是种族歧视者”，憋屈的按下了怒火，小姑娘看到了书的名字——《拨开迷雾看未来，“但是你真的是牛头人吗？书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种族。”
从心底里讲，小姑娘倒是更愿意将面前这个男孩划分到父亲和母亲说过的那种——搞行为艺术的人一类里，艺术家。
确实有很多艺术家会有怪异的行为，并且给自己装上鸡翅膀或者牛角之类的，又或者直接披上动物的皮毛假装自己是动物。
“当然是”，哈利笃定的说道：“你没看到并不代表没有。”
“好吧，好吧，对不起”，小姑娘不服气，但还是忍了，不过她振奋起来的很快，“这本书我有在书店里看到过，据说是霍格沃茨占卜学的课本，我想要买一本时却被店员说这是三年级的课程，一年级的小巫师根本用不到，而我特意买回去后确实也看不懂——你难道就看得懂吗？为什么你能看懂？你真的看得懂吗？”
“你一句话超过三行了。”
“要你管！！！”
哈利善意的提醒却得到了凛冽的对待，他叹了口气，不禁令人感慨。
真好玩。
“我只是想看看霍格沃茨的占卜课究竟是怎么样的而已”，眼见得再逗小姑娘恐怕就要扑上来咬人了，哈利便和善的转移了话题。
“所以你真的能看懂？”，小姑娘的眉毛已经能夹死苍蝇了，“三年级的课程？”
“这本书里的东西只有一部分有用，而剩下的……也介于有用和没用之间”，哈利合上了面前的书，叹了口气，“我没想到巫师的占卜课竟然会烂到这种程度，这样也能拿出来教学生吗？”
“……听起来你已经会占卜了似的”，小姑娘忍不住吐槽道，“那可是教授选择的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