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也会时时刻刻谨记,从不缺席。】
【沈灵懿跟着雍青一路走来,对她的想法手段一清二楚,有许多肮脏的见不得人的手段,都是由她指挥,她亲自动手操刀。】
沈灵懿应声领命,扶着她走过漫漫宫道,进了寝殿,悄然消失在内宫之中。
这个时候,依然是沈扶摇在外还俗债的时间,雍城并不在她的视线内。
亦或是没那么在乎和放在心上,就算知晓有些动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雍青躺在清冷的宫殿内,于黑夜中睁开眸,望着黑黢黢的帐顶。
【她很想沈扶摇现在提着沈灵懿的遗物出现在她的帐边,惯常清冷的眸内多带了些冷意和警告之意,如压制雍月那样压制她,让她能瞧见她真实外露的情绪,瞧见传闻中的魔头,是如何对世人狂杀夺命。瞧瞧她是否能割舍掉那俗债,教训她的冒犯。】
【今日是她不在私宅的第三日。
她的眼睛睁至天明,听到隐卫的禀告,她的神女,依然没有回来。】
雍青淡笑,插簪的手歪了半寸,偏至头皮,她刺痛了几息,面上笑容却更深,有些像哭。
梳妆的宫婢细心注意到,清澈的眸满是关心,“殿下怎么了?”
“无事,”雍青答,“簪子没带好,有些痛。”
宫婢伸手要接过她手中另外的簪子,“殿下,还是奴婢来罢。”
“无妨。”雍青对着镜中自己淡漠的眉眼,“我自己来。”
【痛也自己来。】
【痛也自己来。】
【痛也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