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我可是样样还你了的,再者,上次灯会,你不与我道歉了吗?”
“对对对……”陈月挠了挠脸颊,眼神转向别处:“几月了,澄安怎的还不回来,这都要到春天啦。”
叶惊棠搁下笔,道:“他的学业定要落下许多。”
陈月笑了笑说:“你放心吧叶兄,澄安就算不去打仗,他的学业定还是超不过你的,他至多落个榜二,然后又要牢骚你几日。”
“我和阿延耳朵就要起茧子了。”陈月趴在叶惊棠案前苦着个小脸说道。
叶惊棠正欲说什么。
“终于想起我了?”外面的窗户边忽然冒出了个人,正靠在墙壁侧眼瞧。
陈月从桌上撑起身,大喜道:“阿延?!是你啊。”
“嗯,”薛延晃了晃手中的纸伞,说道:“夜里都下雨了,还不走?”
“你什么时候对旬考这般用功过?”
“嗨呀!”陈月说:“我这不是被爹打怕了嘛。”
“那走吧,”陈月说完转向叶惊棠,他道:“叶兄,走不?你身上有伞吗?”
叶惊棠把书卷掩在宽袖里,道:“有,你们先走吧。”
薛延朝叶惊棠点了点头,就撑伞消失在雨中。
偶有交谈声从雨帘处传来。
“阿延,你为何这么晚还在等我啊?我以为你早就走了。”
“是走了,但怕某个傻子不带伞。”
叶惊棠站在檐下看被雨打得凄惨的梅花,伸出只手来遮住。
他叹道:“这雨可真大啊。”
不知多时,漆黑的雨夜就冒出了个人,他差点以为是谢澄安,等走进了才发现是乔清。
乔清撑伞站台阶下,道:“少爷别怪属下私自闯入学堂,是这雨太大,少爷上次因为谢小侯爷落下病根,再受凉属下怕少爷身子撑不住。”
乔清蹙眉,故作可怜样:“我实在担心,才会如此。”
叶惊棠下阶,说道:“无碍,走吧。”
乔清为他撑伞不让叶惊棠淋着分毫,只听叶惊棠说:“我一直戴在腰间的荷包呢?你看见没有?”
乔清果真瞧了两眼,抬眼道:“好像少爷自从灯会回来就不在了。”
叶惊棠琢磨片刻,才道:“我知道了。”
这个谢澄安到底想干什么?
进入马车之时,乔清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他说:“对了,少爷,谢小侯爷的贴身侍卫林风前日来找我,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务必告诉少爷你。”
叶惊棠掀车帘的手停顿片刻说道:“什么话?”
乔清撑着伞,把伞面抬高,道:“让少爷务必核对一下叶家账簿。”
“叶家账簿是我娘核算的,不可能出差错。”叶惊棠蹙眉道:“他怎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种话来?”
“算了,”叶惊棠进入:“先回家吧。”
第二日,叶惊棠还是忧心,把账簿拿了出来重新核算。
一开始,叶惊棠并未从中查处什么来。
但是不知为何,他莫名很相信谢澄安。
他喊账房先生来外厅与他一起核算。
桌案上摆满了近年来的账簿。
侍女过来搭屏障,防止风吹进来让少爷风寒。
他忙碌起来不知时间为几何。
账房先生盘了几回算盘,最后还是不可置信的对叶惊棠说道:“这柳州田庄一栏里怎得多出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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