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里面请。”
谢澄安立刻下马进寺庙。
小僧带他进去的是一间偏房,见围棋前坐着一位身着墨衣,头戴圈有黑纱的斗笠,看不清脸的人。
全身上下,只露出那双较为年轻的手。
黑衣人抬了一下手,谢澄安抖落了身上的雨珠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小僧关上门,出去了。
黑衣人落了一颗黑棋。
谢澄安垂眸看了一下他的手,虎口没有茧。
不像是习武之人。
谢澄安松了捏在腰间刀柄上的手。
不等谢澄安开口,就听对面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来。”
男子,声音年轻温润,也不像是上了年纪。
大概二十几出头。
谢澄安觉着自己应该是被骗了。
欲要起身,就被叫住了:“叶公子还有救吗?”
谢澄安又坐了回去,盯着他,似要透过黑纱把此人的脸看穿,半晌垂了眼,说:“事成之后,赏你黄金百两。”
黑衣人指尖夹着晶莹透亮的黑棋,摩挲着,笑了一声说:“我的法子和你所了解的都不同,只看将军自己愿不愿意了。”
外边的风从门缝中吹进,拂动了谢澄安浸湿的鬓发。
两人交流了一柱香。
谢澄安捏紧了茶杯边缘,好一半会儿才松开,他说:“给我留足够打一仗的时间。”
黑衣人落了子,说:“一年?”
谢澄安应道:“足够。”
不消片刻,谢澄安出了寺庙,此时雨势已经渐小。
他翻身上马,淋着小雨,回了将军府。
回去的时候,晋汇告诉他,叶惊棠已经醒了。
谢澄安遣退下人,自己推开门进去了。
就见叶惊棠坐在窗边,头微微扬起,看着窗外雨景。
谢澄安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叶惊棠闻着湿味,回头看他,声音有些力不从心:“干什么去了?”
谢澄安拿干布擦拭着头发,回:“找大夫去了。”
叶惊棠毫无波澜:“找到了吗?”
谢澄安不回他,叶惊棠又转过头去,不看他:“把衣裳换了吧,你要这样挨着我吗?”
谢澄安从浴池里回来,头发还潮着,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这时叶惊棠在床上坐着,偏头看向窗外的海棠,不知在想什么。
谢澄安坐在身旁,拿起薄毯,披在他身上,后陪他一起看海棠花落。
握住叶惊棠的右手,拿过来看,他的手瘦削而又修长,宛若晶莹通透的白玉。
从袖子口取出一条红线,系在他的手腕上,红色鲜艳衬得白玉般的手煞是好看。
谢澄安垂眼看了半晌,才抬眼来,对他说:“几日后,我就要重新回到战场上去了,据报,哈洱阁卷土重来,皇上请将,此战不得不去。”
叶惊棠眼皮颤了颤。
他心下一狠,向旁边膝行两步,抓住了谢澄安的衣领,谢澄安措不及防,忽然间被他压在了身下,怕伤了他就没动,挑眉道:“叶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叶惊棠坐在他腰上,见他还要说什么,略微躬下身就把他的嘴堵住了。
慢慢的舔?着。
谢澄安睁大眼,看着他。
如猫儿一般的舔腻的触感。
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腰,见他要走,又摁着头追了上过去。
他吻的急切,水声里还渗出点愉悦来。
吻的叶惊棠皱眉,吻的叶惊棠闷哼出了声。
等到叶惊棠真的快受不住了,才放开他。
谢澄安意犹未尽的看着他红着的脸,帮忙把鬓间的一缕发别在而后,含笑道:“我可以当作是你主动的吗?”
叶惊棠和他之差一指距离,叶惊棠吐出一口热气在他耳边:“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抬眼看他:“反正活不久了,不如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