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们没有证据，不能指责向天亮，更不能责怪这些老同志。”
方道阳说，“向天亮这家伙，在老干部里的影响力不小，尤其是薛道恒、许贤峰、黄磊和项伯梁他们几个，向来对他是言听计从的。”
刘衡均说，“你说得bucuo，正是这几个老同志。”
方道阳说，“老刘，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刘衡均说，“有点被动，你们滨海正在进行人事调整，我这个时候过来，难免要让人家往歪处想我们。”
方道阳说，“是啊，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向天亮会把老干部们抬出来。”
刘衡均说，“更为严重的是，老干部们不走，要向我当面举报。”
方道阳说，“举报谁？举报我吗？”
刘衡均说，“你没事，他们拿你没办法，但他们要举报张行。”
方道阳说，“又是老张，唉，他们又要敲打老张了。”
刘衡均说，“对，他们说掌握着关于张行的材料，而材料在你们市委副书记余胜春的手上。”
方道阳说，“余胜春？向天亮可真行，把余胜春逼出来当了先锋。”
刘衡均说，“老方，余胜春的级别比我高，我不好直接与他见面，你马上去找余胜春，是代表我，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