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担心我家老罗会搞歪门邪道。”
陈彩珊说,“现在好了,大家都有了固定收入,总不会再去想歪门邪道了吧。”
徐群先笑道:“这样也好,至少沒有了后顾之忧,老罗也是容易满足的人,聪明得很,有了这笔收入,他才不会想歪门邪道呢。”
向天亮笑着说,“只要咱们团结一心,三五年后,咱们就算得上是富起來的人喽。”心说有钱真好,徐群先额头上的皱绞也变细了。
忽地,徐群先问道:“天亮,听说南北茶楼要开一家棋牌室,你知道吗。”
向天亮笑了笑,反问道:“怎么,南北茶楼不能开棋牌室吗。”
“哪里啊,我是为它的规定所好奇。”徐群先笑着说,“第一是女姓,第二是干部家属,我觉得是量身定做的。”
“说对了,你就是不问,我也要告诉你这件事。”向天亮道。
徐群先又问,“这个棋牌室是你开的吗。”
“也是,也不是,公开不是,实际上是。”
徐群先思索着说,“开棋牌室赚不了钱,倒是可以成为一个交际的场所,又有那么两条特殊规定,嗯,我好象明白你的用意了。”
向天亮点着头笑道:“这么说吧,这家名叫南北棋牌会所的棋牌室,是由四个女人开的,市发展银行行长蒋玉瑛、国泰集团公司总经理助理张小雅、市第一人民医院代院长章含、市第一人民医院外科主任贾惠兰,开办南北棋牌会所的目的,是建立一个干部家属的关系网,同时,希望能够通过干部家属掌握某些干部的个人情况。”
“好主意,果然是量身定做。”徐群先赞道。
“别光口头赞扬,还要实际支持。”
“怎么支持。”
“嫂子不但要成为南北棋牌会所的会员,还要在里面发挥重要作用。”
“沒问題啊,我坚决支持。”
向天亮笑道:“就是不知道嫂子的麻将水平如何。”
徐群先也笑,“哈哈,喝茶吹牛玩麻将,不会玩麻将的女人还算得上是滨海女人吗。”
向天亮冲着陈彩珊和谢影心说,“好了,你们两位明天都去,出席南北棋牌会所的开业典礼。”
向天亮、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四个人合伙做的生意,具体交由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三个女人负责。
说是生意,其实很简单,沒有什么“技术含量”,把晋川镇那边的白沙从山里运出來,再通过加工分成细白沙、中白沙和粗白沙,然后通过水路运到市区卖给各工程建设企业。
白沙是滨海市的特产,每吨价格是普通黄沙的三到五倍,利润丰厚,粉状的白沙在精加工后,还可以用作染料和涂料,价格更能达到每吨千元以上。
前几天,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刚刚与国泰集团公司外贸分公司签订了一个合同,以每吨一千三百元的价格,每月向国泰集团公司外贸分公司提供一千吨粉状白沙,仅这一个合同,每月就能挣得八十多万元的净利。
谢影心终于汇报完了,“……也就是说,咱们第一个月的净利润,一共是一百五十三万五千七百多元,除去银行不贷还息,和分给白沙村几位村干部的钱,咱们每家可以分得三十二万五千元,根据我们与国泰集团公司签订的秘密合同,咱们四家的钱除了留下零头两万五千元挂在帐上、可以随时支取外,其余每家的三十万元,都存入了在香港银行的秘密帐户。”
听谢影心说罢,徐群先呆了半晌,“天亮,这么多……这么多钱啊。”
向天亮含笑而问,“怎么,你嫌钱多了。”
“多,太多了,一个月就这么多,抵得上市化肥厂一年的利润了。”徐群先喃喃而道。
“呵呵,有点害怕了吧。”
“你还别说,我真有点害怕,我沒想到这么简单的生意,会有这么大的利润。”
向天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