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地直接运到这个废弃的军用仓库里。”
“这很好解释,天星投资公司的货是在正常手续下进來的,为什么不能大摇大摆,而且这条北城区通往三县区综合市场的公路,几乎成了天星投资公司和三元贸易公司的专用公路,根本沒有其他车辆,也就是说,也许有人看到了天星投资公司的货经过了这条公路,但一定沒有人看到天星投资公司的货经过了那段废弃公路。”
“第二个问題,天星投资公司是怎么知道并找到这个废弃的军用仓库的。”
“这更简单,那一带的土地,都被天星投资公司和三元贸易公司收购了,也就是说,那一带的土地使用权归天星投资公司和三元贸易公司,自然而然,那个废弃的军用仓库也归它们使用,在自己的土地上发现并使用那个废弃的军用仓库,这不很容易吗。高品质更新就在”
“第三个问題,周必洋凭什么确认天星投资公司的货就在那个废弃的军用仓库,这会不会是天星投资公司使的空城计。”
“对周必洋你还不了解吗,他有两大特长,一是预审学二是痕迹学,他凭着水泥公路那些车轮胎的痕迹,不但知道那是集装箱车的轮胎,而且还推断出集装箱车是满载的,由此作出的结论是,那应该是天星投资公司的货车。”
“第四个问題,咱们能在附近建一个监视点吗。”
“关于这个问題,我问过周必洋,那个地区沒有建筑沒有人烟,临时监视还可以,但长期监视做不到,很容易被发现,再说了,即使能设监视点,咱们派谁去,你,我,周必洋,咱们都不能随便脱岗吧。”
“第五个问題,北城区通往三县区综合市场的公路是条断头路,所以,咱们能不能在北城区的公路入口处附近设立监视点。”
“我和周必洋正是这么想的,咱们不能出面,但可以派咱们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去,在北城区的公路入口处附近租一间房子,那里大多是民居,可以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视。”
“第六个问題,万一天星投资公司要将货转移或外运,咱们有什么办法阻止吗。”
“嘿嘿,这个很好办,只要下得了这个决心,北城区通往三县区综合市场的公路和那段废弃公路上,有七八座桥,咱们预先埋上炸药和起爆器,如果天星投资公司要将货物转移或外运,咱们就炸桥断路。”
向天亮笑着说道:“本來我还有几个问題,现在看來你和必洋早有预案,而且很是周到,所以我就不问了。”
邵三河也轻轻地笑起來,“你问完了,该轮到我问你了。”
“呵呵,你有什么问題啊。”向天亮笑着问。
“第一个问題,咱们为什么不马上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
“以我对天星投资公司的了解,咱们要是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基本上能将天星投资公司毁掉,而市委书记张宏和副市长许西平在天星投资公司有巨大的利益,也就是说,毁掉天星投资公司,就等于是毁掉张宏和许西平,但现在还不能这么做,我想把这个毁灭留到最关键的时候用。”
“第二个问題,你估计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
“呵呵,你这个问題和第一个问題完全可以合起來问么,我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吃掉或毁掉天星投资公司的这批货,说实在话,我真不知道。”
“第三个问題,周必洋还在野外等着,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我的天,你不说我还差点给忘了,你打电话让他撤了吧。”
邵三河一边点头,一边拿出手机拨号。
电话通了以后,邵三河向周必洋转达了向天亮的意思。
通话完毕,邵三河一声叹息,“可惜啊,那么多货,价值不小哟。”
向天亮乐道:“三河兄,你怎么老是想着捞钱啊。”
“捞钱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