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胡三:“我要是沒说实话,您就象刚才那样打我。”
周必洋:“我打你了吗?”
胡三:“沒,沒,是碰,是碰。”
周必洋:“你认识许白露吗?”
胡三:“认识。”
周必洋:“怎么个认识?是你认识她而她不认识你,还是你认识她而她也认识你。”
胡三:“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
周必洋:“我再问你,在实施绑架之前,你知不知道要绑架的人是许白露。”
胡三:“我,我知道的。”
周必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胡三:“老狼來到滨海后,我们见了面,他就告诉我要绑架的人是许白露。”
周必洋:“你沒犹豫就答应了。”
胡三:“我犹豫过。”
周必洋:“真的吗?”
胡三:“真的,我发誓。”
周必洋:“那为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了呢?”
胡三:“那是因为,因为老狼跟我说,这次绑架不是真绑架。”
周必洋:“不是真绑架?”
胡三:“对,老狼说,就象演电影一样,把人绑來,问些话后就放掉,不伤一根毫毛。”
周必洋:“难道老狼绑人,不是为了钱吗?”
胡三:“当然是为了钱,老狼这个人,只要给钱,啥事都敢干的。”
周必洋:“哦,是雇老狼的人出钱,对不对?”
胡三:“对,不过据老狼说,他这次來滨海办事,不单单全是为了钱。”
周必洋:“还为了什么?”
胡三:“老狼说,他欠那个人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他这次是既为了钱,也为了还人情。”
周必洋:“老狼有沒有向你透露,那个雇他的人是谁吗?”
胡三:“周局,道上的规矩您又不是不明白,他不说,我不问,办事拿钱,完事走人,抬抬屁股要把事情忘掉。”
周必洋:“嗯,咱们继续下去……你们把许白露绑上车后,有沒有蒙住她的眼睛?”
胡三:“沒有。”
周必洋:“包括整个过程,一直都沒有蒙住她的眼睛?”
胡三:“是,都沒有。”
周必洋:“为什么?你们不怕许白露记住你们的脸吗?”
胡三:“不用怕,这是,这是老狼说的。”
周必洋:“老狼是怎么说的?”
胡三:“老狼说,大家尽可放心,就是让许白露看到并记住,也沒什么问題,因为她不会说出去的,甚至不会承认自己被绑架过。”
周必洋:“噢……那你说说,你把许白露绑到姚玉花家后,老狼做了什么?”
胡三:“老狼一个人一直在车里待着,大约,大约在十一点多的时候,他开着我的车出去了,十二点左右,老狼回來了,车上还多了一个人,老狼带着这个人进屋,然后,这个人进入关押着许白露的房间,而老狼待在外面,把我们都支到了二楼。”
周必洋:“那个人是谁?”
胡三:“不知道,他蒙着脸,只露着两只眼睛。”
周必洋:“我知道你胡三有美术的特的,画画得不错,你说说大概的模样嘛。”
胡三:“嗯……这个人一米七五左右,身材偏胖,外面披着一件军大衣,但我看到他里面穿着很讲究,皮鞋很亮,黑色的西装和米色的西裤,白色的手套,和你们公安戴的那种一样。”
周必洋:“说说他的头部。”
胡三:“他戴着呢绒鸭舌帽,头发有点长,脸圆圆的,眼睛很亮,鼻子好象,好象比一般人的突出。”
周必洋:“你估计一下他的年龄。”
胡三:“周局,我要是估计错了,您别‘碰’我啊。”
周必洋:“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不会‘碰’你的。”
胡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