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撑起身捂住那士兵的嘴。
直到梁以书又走出军营,骑上马离开,执墨才松了手。
“执副将,您为何不让属下叫住将军?”
执墨若无其事地将玉佩藏进怀里。
“将军脚步匆匆,定是身有要事,为了一块小小的玉佩耽搁了将军的脚步,你负责?玉佩我帮将军捡着,之后定会亲自送还到将军手上。”
说罢,他让士兵将自己抬回营帐,简单上了些药之后,就忍着痛,去了将军营帐。
梁以书骨子里不喜舞刀弄枪,所以平时不在军营时,都不会穿盔甲,巡防营的令牌也不会随身携带着。
执墨身为他的心腹,自然知道东西都藏在了哪儿,迅速从他的枕头下翻出令牌,往身上一藏,就匆匆出了军营。
“哎,执副将,您身上还有伤,您这是要去哪儿?”
“我给将军送玉佩。”
士兵挠了挠头,颇为不解。
一个玉佩而已,用得着这么着急?连身上的伤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