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只有责备,没有半点怜惜,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哭道:“表哥、就知道骂我,也不抱、抱我起来……”
萧淳誉道:“抱你起来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夫。”
他转头问何蕙丹:“她怎么摔成这样了?叫了大夫没有?”
何蕙丹低声道:“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表哥,我……”
赵月曋急忙打断她:“表哥,姓何的,在、在你府里私会野男人!”
何蕙丹眼眶通红,泪水半噙,就这么含羞带怨地看着萧淳誉,“表哥,我没有,赵小姐冤枉我!”
赵月曋大怒:“明明有!我和我的丫鬟们都听见了!你看你披头散发的,明明是和那男人在屋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何蕙丹含泪道:“我若撒谎,天打雷劈!表哥,你可以进去搜……”
赵月曋尖叫道:“表哥别听她的,过了这么久,人肯定跑了!”
萧淳誉叱道:“你们别吵了!”
这两个表妹比乌鸦还聒噪,吵得他头疼,真烦!
若不是在他自己家里,他才懒得来看一眼。
“你们在闹什么,我一句都不想听,也懒得管,我去把你们的长辈请来,你们自己解决。”萧淳誉沉着脸,说完就转身要走。
“表哥!”何蕙丹急忙拉住他的袖子,泣道,“若你就这么走了,我只有一死来证明我的清白了!好歹求表哥去屋里瞧一眼,究竟有没有赵小姐说的外男,表哥得为我做主啊!”
萧淳誉摘开她的手,谁知她又如附骨之蛆一般将他袖子拽住,萧淳誉不耐道:“你拉着我,我怎么去瞧?”
“怎么回事?闹得惊天动地的。”聂兰台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环佩声响,何蕙丹等人转头望去,正见聂兰台快步跨进院子,后面还跟着好些女眷。
萧淳誉见了聂兰台,面露喜色,还没开口,就听赵月曋使劲提高声音道:“你们来得正好,大家都来看看,何蕙丹在我表哥府上跟野男人私会,大家都来看看她的真面目!”
众女立即齐刷刷地向何蕙丹望过去。
聂兰台皱眉道:“赵小姐,话不可以乱说,我不信何小姐会做这种事。”
“你不信?”赵月曋大怒,“我和我的丫鬟们听得清清楚楚!那个野男人说,要等何蕙丹把身子放松了,才好办事!何蕙丹叫他别弄痛她……这些腌臜的话,我都没脸说,你们问问何蕙丹,问问她的丫鬟,这些话是不是我瞎编的!”
她原本已痛得没什么力气,这下见来了这么多人,一心只想着扒开何蕙丹的丑事让她身败名裂,竟然连伤腿的疼痛都忘了。
瞧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众人看何蕙丹的眼神果然都起了大变化。
萧淳誉沉声道:“何表妹,那些话是不是她瞎编的?”
他虽然头痛这些破事,但到底是他的表妹,若果真在他家里闹出这种事,对谁的声誉都会大大有损,他必须得管一管。
何蕙丹死死拽住他的袖子,哀哀道:“我是那样说了……”
才听她说得一句,众人已齐齐“哦”了一声。
聂兰台也十分意外,按理,何蕙丹不该被赵月曋抓住这种难堪的把柄才是。
何蕙丹见众人都面露鄙夷,忙道:“不过我不是跟男人说的,而是跟女人说的!”
她眸中含泪,面露哀怨,侧头往她歇息的那间屋子唤道:“芹姑,你别躲了,出来让大家瞧瞧,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随着她话声落地,一名身量高大的妇人从屋里快步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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