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解释了萧淳庆何以会阻拦萧淳誉追查。
聂兰台无声地笑了笑,比起她这个本就不讨喜的弟妹,萧淳庆当然会更加看看重她的亲姑姑,也是人之常情。
不要紧,前世今生她都没有依靠别人的习惯。
萧氏既然又来惹她,肯定是要解决的,只是眼下还不是最佳时机。
一则萧氏尚未对她显露杀机,只是搞些小动作,她自不能现在就杀了人家。
二则距离父亲被扯上附逆案的时间越来越近,聂家的大隐患尚未解除,她没多少心思去对付萧氏。
三则萧淳誉尚未离京,她不太方便动手,免得被他知道后,两人产生龃龉,等萧淳誉离开京城了再动手不迟。
绿鸭见聂兰台不吭声,冷笑道:“他自然气了,生怕我们姑娘给他戴绿……”
“绿鸭!”聂兰台喝道,“慎言!”
绿鸭不服气道:“他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姑娘嫁过来后,何时有过半点越礼之举!他倒好,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旁人一句话,他就起疑心,怎不想想姑娘平时是怎么小心行事的?他一点都不相信您!”
聂兰台被她忿忿不平的模样逗笑了,温言道:“我出嫁前行事乖张,也难怪他不相信我。”
绿鸭道:“可您如今已经是萧家的人了,夫妻俩同气连枝,就算他不相信您,也不能帮着那个小贼质疑您吧!”
“绿鸭!”聂兰台正色道,“在今天那种情况下,世子的做法已经没什么可挑剔了,我们不能因为人家近来对咱们不坏,就得寸进尺要求他对咱们好。”
要知道在传闻中,萧淳誉“凶残暴虐”“荒淫无耻”“无法无天”,可是做过打死店小二、虐死通房丫头种种骇人听闻的事的。
聂兰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今日没有直接上来动手打我,已经很好了。”虽然自己肯定不会乖乖挨打。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萧淳誉的声音:“我就那么爱打人?”
“世子!”聂兰台连忙站起来,对着大步跨进来的男人恭敬行礼。
蓝鹊几个也慌忙行礼,绿鸭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怎么世子走路比她家姑娘脚步还轻,跟猫一样没点声息,外面的小丫头也不先通报一声!
萧淳誉凝目打量聂兰台,她里面穿着件淡粉素面绫罗小袄,乳白色绣葱绿柳枝的棉裙,外面随意披了件大红羽毛缎披风。
发髻已拆,一头瀑布般的齐腰黑发披散下来,衬得一段露在外面的雪白脖颈格外纤长优美。
脸上脂粉全无,更显得肌肤莹润洁白,樱唇粉嫩润泽,双瞳波光盈盈,整个人素净清丽得像一朵沾露欲滴的深谷幽兰。
他的眸光不觉带了几分灼热,聂兰台直接避开他的目光,恭声道:“未知世子深夜过来,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这屋子他也有份好不好!且她那种恭敬背后的疏冷,比起从前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股无名火气腾地窜上来,萧淳誉立时就把来意忘了,哼道:“没什么,路过这里,听到你们在讲我坏话,进来看看!”
咚的一声大响,绿鸭猛地跪倒在地,磕头不迭道:“是奴婢吃了豹子胆,乱嚼舌头!夫人可没讲您坏话,求世子不要为难夫人!”
萧淳誉厉声道:“你就是那个叫什么鸭子的?从来没学过规矩么?主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绿鸭面如土色,瑟瑟缩缩地噤了声。
聂兰台道:“是妾身管家下人无方,请世子责罚妾身,就饶了绿鸭吧。”
“你们倒是主仆情深,”萧淳誉冷笑道,“那本世子就成全你们。”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聂兰台,“罚你是吧?那你可别后悔!”
绿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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