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问了许多,郝氏都答不知。崔珩眉头紧蹙道:“郝氏,你若有何知情之事都要告知于我们,这方能尽快还你家大朗公道。”
郝氏仍是摇头,“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阿史那媗见状,几步上前将郝氏扶起,回头对两人说道:“不如让我同这位娘子说罢,你们先出去等我。”
崔珩与阿史那媗对视一眼,便知其意,点点头回身自马上掏出一盒药膏递给她,随后便将谢惟砚拉着走出巷子。
*
“娘子,如今只有我了,你有什么想说的便同我说罢。”阿史那媗将郝氏扶入家中,为她倒了点水。
“奴家什么都不知,便是只有你,奴也是一样的回答。”郝氏仍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阿史那媗叹了口气,伸手去摸郝氏的手,却被郝氏马上收回,她心中生疑。
“娘子,你我同为女子,我又如何不能懂你。不瞒您说,我不是官府的人,我也是一名嫌犯。”
郝氏转过头来像透过白布看阿史那媗,抿唇不语。
“昨夜我去酒肆遇见了你家大朗,他举止轻浮,意图对我行不轨之事,我气急扭了他的手。官府得知此事疑是我杀了张大,对我满城搜索,最终我因故意伤人被判四十杖刑。”
“明明不是你的错,为何还判你杖刑!”郝氏忿忿道。
“但我终究犯了故意伤人罪,理应受罚。”阿史那媗见郝氏态度稍有转变,心觉此事有望。
郝氏凄然笑道:“这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
“不,娘子。我虽与张大起冲突,但我并不是凶手。我不愿蒙冤,便恳请崔少卿给我自证清白的机会。这世道若不给我们女子机会,我们便自己创造机会。”
郝氏闻言微微一笑,“小娘子说得对,我们可以创造机会。”
“那娘子如今可愿同我说说话了?”
“我十三岁时耶嬢以一袋豆子为码将我嫁给大郎,大郎刚结婚时待我还算珍重,我以为自己遇见了良人,却没想……”
“家里贫困,饭总是有上顿没下顿的。我没什么本领就会绣些花,便想着绣些布拿到坊市去卖。”
“出了几天摊子,总算挣了些钱,可有一日我出摊时,因同一位男主顾多说了几句正巧被大郎瞧见,大郎回来便将我锁到家中,硬生生将我的两个眼珠子剜了下来。”
郝氏言及此事时,语气变得不平静,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阿史那媗闻言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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