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学校。北大曾经接待过不少国家元首来北大做演讲,这在中国的其他大学是不多见的。再就是一些有实力的企业家,来北大讲他们的奋斗史,也许吧,北大的学生崇尚奋斗,所以对这些人的“发家史”趋之若鹜。
小芹在自己创业之后,回忆起在大讲堂听那些企业家演讲,感觉那些表白是他们在别处说不出口的,所谓中国人不露富,只有面对这些学生时,他们才敢亮亮他们的口袋,但他们脑袋里的货色,小芹很不感冒。更谈不上什么感动。
“呦,您也追星啊?听说你哥哥、嫂子都跟你一块儿去上海啦?上海真的那么好吗?我能认识什么大咖啊,您看我像不像大咖?不过,北大倒是真的来过不少大咖。曼德拉来过,北大还授予他荣誉博士呢。羡慕吧?”吕一鸣一直在调侃。
“要说,我请来的也是名人,虽然不见经传。他是老山前线的英雄,现在,是个复员的伤残军人,年纪只比我大四个月。”吕一鸣说着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小塑料杯,把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请了个当兵的?”小芹脱口而出,发现自己大概说错话了,于是急忙改口。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有军人情节的。你老爸还好吧?”小芹忙加了一句,生怕吕一鸣动怒。
吕一鸣看看小芹,又倒上一小杯啤酒。
“你也喝点儿吧,记得你挺能喝的。的确,认识这个当兵的之后,我才有一种感觉,今生今世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去当兵。“吕一鸣说道。
他又喝光了杯里的啤酒,然后把那个塑料的杯子在手里攥得皱皱巴巴地,小芹见他脸涨的通红,直红到脖梗。
未名湖畔,博雅塔下,北大,这所具有国际化背景的高等学府,令学子们不能忘怀的是信念。
在改革开放的年代,北京大学更是成为了思想解放的风向标。这里的学生们充满了朝气和创造力,他们敢于挑战传统,追求真理。各种学术讲座、研讨会在这里频繁举行,不同的思想在这里碰撞出火花。
今天的北大大讲堂装饰一新,舞台的音响不再是之前那样嘶嘶啦啦杂音不断的高音喇叭,现在用的混响设备据说是在海外的留学生捐赠的,相比他们都曾经是旧的大讲堂周末舞会的常客吧。
”大家可以去看看麻粟坡的烈士陵园,一排排的牺牲的战士,都是我们的同龄人呐。我们生活在和平环境里的同志们怎么理解他们呢?“余震的提问,使整个大讲堂鸦雀无声。
”一个战士的价值是可以和钱划等号的吗?到八四年,抚恤金是两千元。在万元户的包包里,两千块就是个零头吧?
如果说,冲上老山前线的给一万块钱,有人去吗?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去。就是十万块,谁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呢?恰恰相反,没有一分钱的奖金,每个月十几块钱的津贴, 我们的战士前仆后继地冲上去了,守住了祖国的领土。“大讲堂里爆发出掌声,引得路过的人都禁不住来听。
”军人的价值是什么?我们的战士的牺牲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吗?战士们说:‘如果算钱呐,我们的一滴血价值千金,千金不换。如果祖国需要我们,人民需要我们,我们可以洒出满腔的热血,在所不辞。’“余震的演讲再一次被掌声打断。
”所以我们军人的价值在哪里呢?从前线回来后,我也在思考。我们战士的价值就是:倒下去的是我们的身躯,树立起来的是坚不可摧的南疆长城,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尊严。“余震结束了他的演讲。
余震在暴风雨般的掌声中双手摇动着他的轮椅,从讲台背后,一直摇到舞台中间,他坐在轮椅上,向全场的师生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
余晖一直坐在台下最中间的位子上,抬眼看着台上的儿子。是,他之所以那么委屈自己,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儿子,明明儿子学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