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别愣着了,赶紧走。”老妈催促着聂建华。
“妈,那您真的是没得病吗?”聂建华不放心地问。
“你看我像得病的吗?快着,赶紧走,一会儿那俩回来了。”老妈瞪着眼,感觉巴掌又要打在聂建华身上,他也顾不了太多,急急慌慌地溜出病房。
小聂虽然让黄坎搀扶着自己,但心里却在埋怨他。怎么他自己突然就跑来了,还赶在自己前面知道了老妈的病,到现在了也不对自己如实招来。
黄坎忙着挂号、排队、计价,带着小聂检查,处理伤口。小聂看来是很少受伤,一直都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样貌。黄坎想笑,但他努力憋住。好在他总得跑来跑去的,在他的坚持下,小聂还是拍了片子,确定没伤到骨头,才算放了心。
医生给小聂处理伤口时,要她褪起裤子,她先看看黄坎,黄坎伸手要去帮她,被她一把打回去。
“你还不赶紧出去,还待在这儿干嘛?”小聂恼羞成怒地对黄坎嚷道。
黄坎仓惶逃出诊室,心里虽然不好受,但终于笑出了声,看来这小聂还是个黄花姑娘呐,他心里不由得美滋滋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在北大南门的图片社是曾经的信息中心,北大里的大事小情都会传到图片社。学生早恋的,未婚先孕的,教授离婚的,都会被当成谈资在他的图片社里被八卦。大概那些边来这里等复印边聊天的人,都觉得他对这些不感兴趣。或者认为他也不会传扬出去,因为他谁也不知道说的是谁。于是他就是个存信息的罐子,好多事他都知道,其实他最终也都对上号了,尽管这对上号没什么实际意义。
想想小聂在那样的环境里,还能保持清清白白的,着实不易。就凭这点,自己也算值了。再说小聂在他遭遇工地事故,媒介炮轰的时候拉了自己一把,这不是一般女孩做得到的。自己得知恩图报。
想着,他都有点儿恨自己了,感觉自己对小聂心疼不起来。她磕得不轻,流了不少血,看她那样子应该很疼。可自己怎么却连一句心疼的话都说不出来。
人有的时候很怪,他想起每次丽丽到图片社来,他都会放慢手里做事的速度,不住地溜须着,有时候竟支楞起耳朵听她跟小聂在说些什么。他也知道,丽丽是学生会的主席,来这里大多是跟小聂商量公事,可他就是爱听她说话,其实丽丽讲话是最刻板的,从来不开什么玩笑。
诊室的门打开了,小聂从诊室走出来,她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往前走,理都不理黄坎。
“你就让我扶着你吧,别再摔着了,二次伤害可不得了。”黄坎在小聂身后边走边嘟囔着。
“行,你还知道二次伤害。你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我妈是不是让你给气的?”小聂再也憋不住了,质问着黄坎。
“天地良心,我到你们家的时候,就见她倒在地上了。我也吓得够呛呢。”黄坎争辩着。
“那你去我们家干嘛?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小聂继续追问。
“是你妈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一趟,跟我有话说。我也是提心吊胆的,我说你今天去参加婚礼了,要不改天,老太太说就找我。我就急着赶过来了。”黄坎说。
小聂见黄坎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看上去不像在撒谎。可老妈是怎么知道黄坎电话的呢?难道是二哥泄的密?
“那是你送我妈来医院的,大夫怎么说?”小聂语气和缓了许多。
“说留院观察。我觉着没什么大事。”黄坎说道,两只手不住地揉搓着。
“那,先谢谢你啊。”小聂轻声说道。
她转身往病房走,突然就“啊”地一声站住了,她刚刚是忘记了腿上有伤,还像往常一样地走路,疼痛使她不得不停在原地。
“让我来搀着你吧,算我求你了。”黄坎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