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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代齐王共有四十六子,不过一夜过后便只剩下了田建一人,此人的手段绝非常人可以想象。
只不过在李牧的心里,无论是齐王、楚国还是魏韩两国,都是他日后灭秦的手段而已。
“先生,既然秦国大将敢闯入这里,便是天命引导我们去杀他,此等良机决不能错过!”
人群中,只见一位白衣少年合下手中的书卷,从身边拿出一柄木制的古朴长弓、和一根乌红的箭。
瞄准下方的金蝉,便直接拉满了弓弦。
“白,不可!”
李牧连忙伸手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木箭嗖的一声,便射了出去。
破石、穿木,发出阵阵刺耳的轰鸣。
不过,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在金蝉身边一里之内,早已密布起了一层层肉眼看不见的白色雷幕。
而少年的飞箭在刺入雷幕的一瞬间,金蝉便已经感知到了危险。
抽出鱼腹立于身体右侧,只见那飞来的箭矢瞬间便被鱼腹的利刃分为两节,一左一右在两侧炸开。
紧接着。
箭矢袭来的路径,一道白色玉雷以更快速度逆流而上,将这个名为“白”的少年身上刺出了万万道针孔。
“八雷玉晨雷!”
金蝉嘴里轻飘飘的念道。
自青檀反哺了数日后,关于月坛山十雷正法的运用,金蝉逐渐变的更为熟练,甚至就连第八雷玉晨雷也领悟了半许。
虽然还不够熟练,但不得不说月坛山的十雷正法,每一雷都有他自己的独特妙用之处。
“尔等现在要是离开,我也不会阻拦,但若三日后还不离开,便是向我大秦宣战!”
金蝉回头一瞪,一双寒如幽潭的眸子,让远处的李牧浑身一颤。
“金将军多虑了,李牧只是奉命在这里看一眼大秦的王,事后便会返回,秦、楚、齐的恩怨与我等毫无关系,我等也不会参与其中。”
李牧先是瞥了眼身边千疮百孔的“白”,然后双手行着拱手礼,朝着金蝉大喊一声。
而此时。
山头另一侧,韩、魏两国的人却没有言语,而是选择静静观察。
“他就是李牧,与白老将军和廉颇的感觉完全不同。”
金蝉向上眺望了一眼后,便拍了拍马屁,让白龙驹扭头换一个地方。
原本,金蝉只是单独想和小洛阳两个人聊一聊,才选择移至关外,瞬便散散心。
只是没想到,这才刚进入山间,便闻到了柴火做饭的味道,虽然人数不多,但这味道却杂七杂八,不像是一家所为。
“先生,此人就是秦军将领金蝉?”
“黑”面无表情的抽出长刀,用刀身拨了拨“白”的尸体,打量了一番后朝着李牧问道。
“错不了,靠一手玄门道术便能名震中原,这还是古来将军中的第一人。”
“黑,你现在就出发,路上片刻不要停留,告诉齐王,鹧鸪天是他唯一的机会。”
李牧说完,只见“黑”轻应一声,便用两指捏出一张符箓在身前点燃,然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边的金蝉,重新寻了一片山头后,便让白龙驹自个撒欢去了,只剩下他和小洛阳两人席地而坐。
“小丫头,的确如你猜的那样,我既是嬴楼也是金蝉.......”
看着把自己腿当做枕头依靠的小洛阳,金蝉摸着她的脑袋,轻轻的开口说道。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就这样,当金蝉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后,天色也已经变黑。
晴朗无云的天空,两人坐在山头仿佛伸手便可触摸到天上的月亮与繁星。
“不惊讶吗?”
从始至终小洛阳一字未吭,这倒让金蝉有点意外。
毕竟这一人二身的事情,纵观古籍也找不出只言片语的记载。
“惊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