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归我了!”
第一个冲上来的小兵看见嬴启后,心中大喜。
而手中的长刀也没有迟疑,直接高高的劈了下去。
不过就在刀刃将要砍在脖子的一刹那间,却被第二个赶上来的人,用长矛挑开。
“哼,百万两赏金,千亩良田,这是我的。”
不过有第二个人,便会有第三、第四、第五......
如此一来,只见嬴启被雍城军团团围住,但却没有一人能上前将其斩首。
“你们.....,你们都疯了吗?嬴楼那小子迟早会病死在床上,我儿子继承了大秦国运,用不了几年我就是大秦的王,你们这是在弑君,我要夷你们三族,把你们全都车裂在闹市之中。”
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头待宰的肥猪,嬴启气的连说话都破了音。
“诸位,嬴启的人头与其大家都在惦记谁也得不到,不如等会我们一起将他献给将军,我等只分割他的四肢、皮肉即可!”
一人开口,其余人人附和。
毕竟与其这样耗着,不如早点割下一块嬴启的皮肉,至少这样还能免其叛乱之罪。
“你.....们.....”
听到此言后,嬴启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惨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的汗水在冬季的夜晚,哗啦啦的流下。
他想不到,嬴楼那小子居然如此的丧心病狂。
“我可是嬴楼的叔叔,他生母赵姬的....”
后面两个字他没敢说出口,只能用着祈求的眼神望向了一旁的“儿子”,希望他能调运国运,救自己一命。
只不过此时的癸,丝毫不看嬴启一眼,只是静静的俯瞰着前方秦国的万里疆土。
“兄弟们上!一人一块,谁都别贪,不然大伙一起乱刀将其劈死!”
随着其中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开口后,所有雍城军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朝着惊恐的嬴启扑了过去。
撕咬声、刀割声、斧凿、矛刺的声音,一浪接一浪的响起。
“疼,好疼,你们这些贱民怎敢如此?”
“寡人好疼,好疼啊......”
王室中人被万人分割,这还是秦国....,整个中原也是头一遭。
没一会。
只见距离最近的雍城军们,全都双手红润,他们手里拿着一片皮、一缕毛发、一抹碎肉......
一些来不及挤进来的,只好偷偷摸一把地上残留的血迹,好等会能够滥竽充数。
而嬴启则早已没了生气。
只剩下一颗没人动的脑袋,连接着半拉子脊椎。
而脊椎上的肉,都被剔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雍城外。
黄老道士依旧和暮玄子打的天昏地暗。
两人几乎动用了所有的真本事,但依旧难分胜负。
“国运之子已经诞生,本道爷不能再和你纠缠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老道士急了,直接从怀里拿出一枚玉尺,甩给了暮玄子。
“这是....”
暮玄子看着手上属于月坛山独有的信物,一时间竟有点不知所措。
“你师父那老东西,还得叫我一声师哥,当初要不是道爷抽签运气不好,此刻站在这里的就是他了!”
“今日之事你切莫跟任何人提起,等会你就说打不过我就行!”
要不是暮玄子的确厉害,老道士也不会说出这个道门布局了数百年的秘密。
“正邪有别,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暮玄子将玉尺收入怀中后,立马持剑指向老道士。
“妈的,月坛山怎么收了你这个榆木疙瘩,见玉尺便是见掌门,这规矩你都忘了吗?”
要不是一时半会打不过暮玄子,老道士真想直接弄死眼前这个蠢货。
“这.....”
就在暮玄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