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
见他俩看我跟看精神病一样,我脸不红气不喘,解释道:“我刚才想到好笑的事情,我家楼上那姐姐怀孕了。”
“你家楼上不是江菲菲吗?”白志新撇了撇嘴,“少废话了,赶紧干活!”
火光缓缓亮起,点燃纸钱,由星星之火逐渐演变成了燎原大火,好似一凶猛巨兽,吞噬着我们手里的纸钱。
这会,白志新和刘耀一人拿着一根棍子,挑动火堆中的纸钱,加快燃烧。
我则拆着一包又一包的塑胶包装,不断把纸钱往火堆里丢。
火光缭绕,烤的我面红耳赤,在这寒冷的奉北,难得有了几分温暖。
我本以为今晚会相安无事,毕竟阴婚落幕,范无咎吃的开心,范女江也梦想成真,办了一场和贾建华有关的婚礼。
可我错了,包括白志新刘耀,甚至酒桌上的范无咎,都错了。
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子时大吉,丑时大凶,哪怕是他黑无常范无咎,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范小姐!”
一声惊叫,打破了赵家村少有的宁静氛围,让我和白志新刘耀都是猛地一颤。
至于这声音的来源,不是别人,正是与范女江同在一个屋子里的小白。
“怎么回事?”听到小白惊呼,我有些慌了神,“老白刘耀,你俩接着烧,我去屋里看看!”
见白志新刘耀点了头,我一把丢下纸钱,向屋内狂奔而去。
而此时,子时已过,丑时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