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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据吴丹心说,村长一生都在操心瀚泊坞的土质问题,没有子女也没有其他晚辈亲属可以照顾他,所以村长年纪大了之后,基本上都是潘萌的父母在照应着。
程酒和吴丹心翻遍了屋里屋外都找不到人,也没发现有人短期内在这里生活的痕迹。
于是,程酒再一次掏出了须弥香,毕竟燃香寻物和寻路她都熟门熟路,这次不如试试燃香寻人。
须弥香无风自燃,正当程酒要观察烟的走向时,斜刺里冲出来一道白影,趁她不察,撞飞了她手上的香。
香还未落地,那白影再度腾空,稳稳地接住了香签,转向程酒和吴丹心。
两人低头定睛一看,一只小号的白色狮子狗正叼着香,撑开四肢,一脸得意地盯着她们。长毛覆盖的尾巴朝下伸着,能依稀看到尾尖微微卷起。
狮子狗叼着香,鼻头动了动,似是想要熟悉香的味道,却没想到须弥香当即燃尽,化作一簇漆黑的香灰,给狗嘴染上了一圈胡子。
狗愣住了。
吴丹心也愣住了:她居然从一条狗的脸上看到了不解,继而转变为气急败坏的神态。
狮子狗对着两人压低脑袋,呲了呲牙,正准备吠的时候,程酒又凭空燃起一支须弥香,往狗的方向递过去一肘的距离,问道:“想要?”
狮子狗“呜”了一声,未出口的犬吠被收回了喉咙眼里。它收起了牙,侧头蹲坐,乖巧地看向程酒,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程酒将持香的手缓缓移到左边,狗头跟着香转到了左边,甚至它身后的尾巴也翘了起来。
程酒又将香移到了右边,狗的眼神粘在香上,跟着转了过来,尾巴还不耐烦地摆了摆,似是在催促。
“不给你。”程酒瞬间燃尽了手里的香,火速后撤。
这狗楞了不到1秒,咆哮着扑向程酒:“呜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吴丹心连忙闪到跟程酒相反的方向,见狗追着程酒去了,拍拍胸口轻叹:“骂挺脏啊。”
静谧的夜里,一丁点儿的声音都特别明显,遑论一只邪恶长毛绒恼羞成怒的咆哮。
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