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他的眼睛明亮而透彻,与我对视许久,才如梦初醒般收回眸子,转头看向别处。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听见他轻声发笑。
“嗯……好像明白了。”马尔科说。
“明白就好。”他最好明白了,解释这种事我真的不擅长。
我不再多说,也不在这里多呆。
做自己是一生的课题,不仅是马尔科,连同我、修兵、卡卡西,我们都在这个方向上努力。而经验告诉我,起初要做自己很难,难就难在活在社会里的人难以割弃长此以往的社会属性,只听内心的声音。
这就好像牢笼中的鸟雀总想挣脱出束缚,获取自由。而真正获取自由的时刻,又感到无所适从。
在命运的操弄下,许多人都像被无形铁链束缚的兽。一方面想极力挣脱束缚,获取自由;另一方面又无法真正的面对“自由”,在真正挣脱束缚的一瞬间——到来这里的时候——变得无所适从。
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要经受这样的考验。马尔科也不例外。
只有成功跨过了,才能真正开始新生活。
抛弃自己的社会属性的时候不能被干扰,我从他臂弯里挣扎起身。
马尔科身上很香,最近有在逐步推进个人管理。恰到好处的木质调香气沁人心脾。
第一步是认识生存与生活的区别。
他做得很好。
第二步是如何去生活。
我相信他能做得很好。
“你选吧,选好了叫我。”
我走了,让他自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