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神不宁。
“没有,我真的没有!”锦雀拼命摇头,眼神像惊弓之鸟般慌乱地躲闪,目光四处游离,就是不敢与沈瑶对视,嘴里依旧死死咬定自己的清白。
“没有?”沈瑶柳眉倒竖,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那你心虚个什么劲儿?”她端着那杯茶,几步走到锦雀面前,动作干脆利落地将茶杯送到锦雀嘴边,强硬且冰冷地命令道:“喝!”那声音仿佛裹挟着腊月的寒霜,不容置疑。
锦雀的眉头拧成了个“川”字,面色因抗拒和痛苦而扭曲,五官都仿佛纠结在了一起,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如同即将决堤的湖水。“求……求您了,夫人,放过我吧……”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犹如一只受伤后哀鸣的小动物。
沈瑶见她这般模样,心里“咯噔”一下,寒意瞬间蔓延至全身,她实在不敢想象这杯茶里的毒到底有多厉害。回想起自己能察觉异样,全靠以谋士身份结交了女神医阿路,学到了一些常见医理。若不是如此,方才毫无防备地喝下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沈瑶怒极反笑,冷哼一声,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质问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茶水里下毒,你是不是活腻了?”说罢,她随手一扬,将那杯茶倒进了窗边的绿萝盆栽里,紧接着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锦雀,厉声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锦雀此刻脑袋里一片混乱,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怎么就被沈瑶如此轻易地发现了。她深知自己犯下大错,沈瑶必定不会轻易饶过她。至于苏夫人那边,虽然之前得到过她的指使,可如今事情败露,苏夫人是否会念及旧情出面保她,她心里实在没底。
“你听好了,”沈瑶稍稍放缓语气,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若肯把幕后指使全盘托出,我可以饶你一命。”她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你要是执迷不悟,是个冥顽不灵的硬骨头,不肯开口,那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说完,沈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被浇了茶水的绿萝。可奇怪的是,绿萝的绿叶依旧郁郁葱葱,生机勃勃,丝毫没有出现中毒枯萎的迹象。沈瑶不禁喃喃自语:“奇怪……这毒,怎么不毒?”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在绿萝和锦雀之间来回打量。
锦雀年纪尚小,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青涩丫头,哪能禁得住沈瑶这般凌厉的逼问与强大气场的压迫。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在苏夫人眼里,不过是一枚无足轻重、随意摆弄的小卒子,为了达成目的,苏夫人随时都能像丢弃一颗用过即扔的石子,把她无情抛弃。而眼前这位沈瑶夫人,行事作风神秘莫测,她也摸不透对方的深浅。
她的脸上写满了为难之色,双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嗫嚅,内心的挣扎如汹涌的波涛在翻江倒海。经过漫长而激烈的思想斗争,她终于狠狠一咬牙,仿佛要用这股狠劲冲破内心的恐惧与纠结,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近乎绝望地说道:
“我说,我说……”在这深宅大院中,黑白颠倒、是非混淆,真相被层层迷雾遮掩,她实在难以分辨,只能凭着内心深处微弱的直觉做决定。虽说与沈瑶仅仅有过几面之缘,可不知为何,心底深处就是莫名地愿意相信她,坚信她并非那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
“刚才我在厨房烧热水,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杨妈妈突然来了,神神秘秘地塞给我这个。”锦雀一边说着,一边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粉。她的手颤抖得厉害,那包药粉在她手中仿佛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她战战兢兢地将药粉递给沈瑶看,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生怕沈瑶会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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