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年整杯喝完。但对于知晓那夜发生的事的人来说,这仍是一种羞辱。
这也间接表明了他的态度。邵锐斌愿意主动释放出求和攀交的信号,不过对于凌柏言间接动了他蛋糕的这件事,他当然还是不爽的,所以他需要一个出气口。
凌柏言需要付出的并不多,仅仅只需要让岁年代为服个软,他就能收获一个主动上门的盟友。
透明的高脚杯中,澄澈的酒液泛着石榴红的光泽。邵锐斌从侍者手中接过这本红酒,轻轻摇晃了一下,看着晃动的酒液从杯壁如丝绸般滑落。
“请吧。”他直直地把酒杯递到岁年面前。
岁年盯着那杯酒。黑色的噪点渐渐漫上他的视野,耳边有尖锐的声音划过。胸口也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难受……
“没事。”他被人扶住了肩膀,宽厚有力的手支撑着他的身体,岁年这才发现自己微微打着颤。
凌宴洲一手扶着岁年的肩膀,一手接过邵锐斌手中的红酒。
与其说是接过,不如说是强行夺过,只不过这个动作被凌宴洲做来,自然还是充满了优雅矜持的贵气。
“他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宜饮酒,我替他喝了吧。”
凌宴洲微微抬头,将那杯酒轻松地一饮而尽,“不知道我的面子够不够?”
邵锐斌苦笑着摇摇头,“凌总这都先斩后奏了,我能说什么。”
邵锐斌走后,凌宴洲把空杯子递给一边的侍者,这才空出一只手,慢慢抚着岁年的后背。
“没事了,没事了。他已经走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一切有我。”
不知过了多久,岁年才从那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他猛得抽了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外面的空气,像是一条窒息许久后骤然恢复呼吸的鱼。
凌宴洲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后背,眉头却慢慢皱起……之前岁年好像也有过这样的表现,看着像是应激?
不知过了多久,岁年才渐渐平静下来,他身体没什么力气,只能倚靠在沙发背上。
“……这个宴会,要办很久吗?”
来之前,凌柏言并没有和岁年说起过关于宴会的任何事。他不知道宴会要进行到几点,也不知道自己跟着凌柏言到底要见什么人,就这样满怀信任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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