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拉着孟舒禾陪我去出去玩,才淋了雨,回家晚了。”
她只是依稀记得,后来时珩被他爸妈揍了一顿。
但当时孟舒禾躺在床上发着高烧,对此一无所知。
隔天,孟舒禾因为发了高烧,没去学校,晚上,时珩背着书包,出现在孟舒禾的房间里,他趴在孟舒禾床边,歪着脑袋看她:“你可真厉害啊,我都把校服外套给你了,你都能发烧。”
“珩珩,对不起。”
时珩帮她把作业拿出来:“是我自作主张跟着你的,你和我说什么对不起?”
孟蓉知道孟舒禾回了以前的家,整个人都陷入自责。
等到孟舒禾病好后,孟蓉就换上了利落的小西装,再也不打算当全职贵妇,而是选择重返职场,继续在时尚圈厮杀。
她终于明白,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才能给她底气,也给自己女儿底气。
而孟蓉在面对那些多嘴的陈家长辈,她再也不放在心上,任由她们说。
而这件事,也只是孟舒禾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你在想什么?”
孟舒禾回过神;“只是在想,你把校服外套借给我的那一次,是不是被叔叔阿姨揍得很惨。”
时珩笑了:“是很惨,屁股都被打成八瓣了。”
时珩带她去的地方并不是那种喧闹的酒吧,而是很安静的清吧。
里面没什么人,只有侍应生在擦拭着酒杯,看到时珩,立刻打招呼:“时珩。”
孟舒禾好奇:“这家店你经常来?”
“没有,只是我认识这家店的老板。”时珩想了想,又补充道,“哦,那个人你也认识。”
在高中前,她和时珩的好友圈高度重合,基本她的朋友,也是时珩的好友。
“这家店是温灏开的。”
孟舒禾顿时就知道是谁了,他们的发小,幼儿园就在一起玩了,但他现在在沪市上学,不在北城。
时珩对侍应生说:“给她来一杯低度数的。”
“站稳了。”
孟舒禾趴在他的肩胛上,轻声问他:“珩珩,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时珩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能。”
孟舒禾瞬间变得缄默不语,湿漉漉的泪水一点点涌出,濡湿他的脖颈。
温热的泪水似乎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向下滑落,直至到他的心口,一点点变凉。
她轻声说:“珩珩,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