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水果过来递给她,春满吃了两块后,才打开话茬:“小的时候,我爸妈感情挺好的,我爸对我也好。”
赵华致没说什么,在她旁边坐下。
“我记得有年冬天,他去隔壁城市出差,不顾距离给我买了一个棉花糖。只因为那个棉花糖造型很可爱,做成了一棵圣诞树的形状,他知道我一定喜欢,只是可惜带回来的路上,被意外挤扁了。”春满抬起一条腿,压到他腿上,然后往他的位置挪了一点,上半身斜斜地靠到他的身上。
明明是一些很开心的回忆,她讲述起来却觉得十分委屈,话语里不受控制地带上了哭腔:“他对我妈也很好。有一百块钱,会用90块给她买漂亮衣服,剩余的10块还要给她买巧克力。以前我总是想不明白怎么就变了,明明那么深的感情,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他们离婚后,我攒了好久的零用钱才凑够路费去找他,但是被警卫员拦在大院外。我看着他乘坐的车从面前开过,他连车窗都不降,他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谢开阳说,大人有他们的不得已,可……”春满的声音已经哽咽,赵华致揉了揉她的头发,春满将脸埋在赵华致肩膀里,哑着嗓子闷声道,“我就这么不重要吗?”
“好了,都过去了,不想见就不见。”赵华致见她久久不能自我和解,不放心地托住她的脸颊,打量她眼下的一片狼藉,心疼不已,“是我说错话了,以后都不让他见你。不哭了。”
春满仰了仰头,将眼泪憋回去,露出一个还算轻松的笑,解释:“不想跟你说这些不开心的,但我今天实在是有些不在状态。”
“我知道。”赵华致低头本能地亲了亲她的嘴角,说,“我之所以想带你一块,是觉得你也是我们家的一员,赵赵的终身大事,你也该到场见证。不是有意让你为难。”
春满低低地嗯了声,自然是明白这些的:“如果到了不得不见面的地步,也是可以见的。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怎么在意了。可能我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在谢开阳身上,对爸爸这个角色的埋怨也好恨意也罢,都没有那么强烈。但这次就先不见了。”
赵华致察觉到她情绪好了很多,说了个轻松的话题:“你既然答应去领证了,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明天吧。”
“什么啊。”春满眼睛瞪大了些,坐直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哭笑不得。
赵华致一本正经:“我有录音为证,你想耍赖吗?”
春满递给他一个“你还好意思提录音”的眼神,说:“太着急了吧。现在不担心我们的婚姻不纯粹了?我说不准是图你家和谢家的关系,为了刺激我爸呢?”
赵华致抓住她的一双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郑重道:“求之不得,你快点利用我。”
这人已经疯了。
春满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这晚赵华致在春满这儿睡的,领证的话题被春满三两句话糊弄过后,赵华致便没再提。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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