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洗漱完钻到榻上离崔玉郎远远的想假装睡了,崔玉郎呢做了半个月和尚今晚又有人替他做和尚,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肯再念经了。
薛蓉背着人都能感到那目光跟狼似的,可她身上心上都还不舒服呢,于是头跟鸵鸟似的缩在被子里不出来,只说难受。
崔玉郎这时还是很好说话的,闻言嘴上先说:“乖乖真可怜。”又体贴地让她好好休息,可这手啊脚啊的全不是那么回事。
薛蓉闭着眼,让他按得浑身哆嗦,崔玉郎见了,还一边揉一边凑过来问她哪里难受,说自己小名原叫崔观音,只要她说话,他就努力当好捏脚丫鬟让蓉娘好好解乏。
听见这不要脸的话,薛蓉没忍住踢了他一脚,崔玉郎干脆拉着她的腿把手伸进了纱裤……
过了半个时辰,屋子里才开始叫水,这次以后崔玉郎明显也累了,看他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薛蓉终于倒头睡了。
崔玉郎看她睡不安稳,于是真把手伸进去按摩,这越按他越觉得蓉娘跟还在发育期似的,身上一天一个样。
其实十七岁在现代确实还小。崔玉郎在陈西凤脑子里对那个世界走马观花,只能说略知一二,但未成年人在他的认知里还是挺有份量的,起码陈西凤私下联系粉丝都要先看身份证。
他回来以后原也打算等薛蓉十八岁再圆房,可头一天没圆房就把她吓坏了,喜娘甚至还私下同他亲爹娘说了这事。
崔玉郎不想做怪物,于是没几天便抱着在他书房里偷看春|宫图的新娘子彻底圆了房。
崔玉郎最初有些不适应,蓉娘年纪太小了,像块一捏就的嫩豆腐,但现在他已经掌握了捏嫩豆腐的力道。
他摩挲着滑嫩的肌肤想,其实做古代人,当真没有什么不好的,也难怪姓陈的削尖了脑袋也想在这边安家落户。
次日一早,崔玉郎出门去了,这次他让薛蓉最近没事少出门。
薛蓉还在睡,半梦半醒间听见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可心里也没把这个当回事。
等到日上三竿,外边忽然闹了起来,薛蓉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但这时不免想起崔玉郎的话便没有出门,她只是叫来金花问:“怎么吵成这个样子?”
金花提着热水伺候她穿戴好,小声道:“表公子昨晚没回来,三姑娘在外挨个逮住下人问有没有见着人,已经闹了好一会儿了。”
薛蓉想起在崔玉郎身上闻见的怪味,就有股不详的预感。晚上等崔玉郎回来她顺嘴问了两句,盼着可千万别弄出人命来。
奈何崔玉郎想做锯嘴葫芦的时候那真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薛蓉也只能放开了。
宋渊一连两三日都不曾着家,宋姨妈也渐渐急得四处找儿子,她还跑来喊薛蓉擦帮忙找,薛蓉很心累,万一人在花街柳巷,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找?宋姨妈擦着眼泪道:“让玉郎带几队人狠狠地搜,把全城小娘养的娼|妇窝都捅干净,我就不信找不着我儿子!”
薛蓉这下是真不知道该夸她了解儿子还是看不起儿子好了,总之,一回两回薛蓉还宽慰她,人肯定会回来的,清河县谁敢在崔家头上拉屎?
等到三回四回,薛蓉就带着喜儿刘婆子和桂姐儿从角门溜到小花园里躲着玩。
这个花园靠着前院连着崔玉郎的书房,里边种的都是梅兰竹菊之类很清雅的花,宋姨妈作为寡居的长辈没法子来。
薛蓉在里边和桂姐儿一起给玉京台的老夫人绣万寿图,再过两月就是她的寿辰,崔玉郎说这是他们头一回去主家,贵重是其次重要的是心意。
有什么心意比女人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经书寿图更有孝心?
崔家有不少女眷,虽然都不是主家的血脉,可还是人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那边钻。
像崔二郎的媳妇张氏,据说在用晒干的麦穗儿拼五谷丰登图。崔五郎的媳妇赵氏打算让丫鬟用收集的鸟羽做一件雀衣,鸟羽昂贵,五房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