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学长,失败是有惩罚的。”
木兔毫不在意地说:“我怎么可能接受惩罚。”
flag不要乱立,木兔就是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
木兔刚讲的故事完全不可怕,所有人都是一副沉默的表情,就连胆小如宫侑和山本都心如止水。
木兔沮丧地蹲在角落画圈圈,嘴里还喃喃道:“我的故事一点都可怕。”
赤苇长叹一口气,过去安慰道:“木兔学长讲的故事很精彩。”
其他人在心里默默地补了后半句:但是一点都不可怕。
黑尾笑嘻嘻地递过去一杯不明的绿色液体:“接受惩罚吧。”
这杯不明液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诡异了,像是哪个魔女炼制的毒药一样。
宫侑惊恐地大叫:“这个喝了真的不会死掉吗?!”
黑尾也有点不太确定了:“应该不会吧。”
木兔尝了一口便连连作呕:“黑尾,这是什么东西!”
“没放什么啊,就是一些蔬菜。”黑尾无辜地摊手,“也就放了青菜、芹菜、生菜、胡萝卜、香菜之类的。”
“好啊,你个臭猫,你是想毒死我们吧。”宫侑脸都绿了。
藤原凌脸色也不好看,这个魔女的毒药里面居然有胡萝卜,好恶心。
“木兔该你转了。”
木兔使得劲有点大,指针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停下来,最终指着的是白福。
“到我了啊。”
“白福,把你的零食收起来啊。”
白福讲了一个和木兔相比起来有之过而无不及的,完全不恐怖的恐怖故事。
愿赌服输,白福对蔬菜汁的接受度还挺高的,虽然不好喝,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木兔见白福喝完了整整一杯,不服输的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我也要喝。”
“木兔学长/木兔,不要乱攀比啊!”
赤苇和木叶大惊失色,一人拽住木兔的一个胳膊,好不容易才打消了木兔的念头。
白福到了藤原凌。
藤原凌收起自己看戏的目光,轻咳两声。
“有一个男人做了个恐怖的梦,梦中他正在与自己的初恋举行婚礼,女人皮肤特别白,白的反光。”藤原凌顿了顿,微微一笑,“男人兴奋地与初恋入了洞房,结果——”
寂静的空间里,藤原凌听见了好几声响亮的咽口水声。
还有几声清脆的咔嚓声。
“刚一揭开盖头,男人便被吓的尖叫,这哪里是他的初恋,这分明是一个骷髅架子。”
藤原凌突然打开手电筒放在脸下面,苍白的灯光从下面打上来,照的藤原凌的五官都变得阴森恐怖。
宫侑咽了咽口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男人被惊醒了,环顾四周,发现在自己家里。突然,一道女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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