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解决这件事情?”
赵明臻的眼神闪了闪。
事实上,她确实没有什么可操作的空间。
赵景昂登基后,徐太后不许她掺和朝政。虽然陆续也有些士子,通过投靠在长公主府的门下,入朝为官,但实际上的体量很小,掀不起什么决定性的风浪。
前朝出过女帝,到了现在的大梁,朝野之上对女子的打压更甚,若非她是赵景昂的亲姐姐,姐弟之间也是有真感情的,她连当面抗争的本钱都没有。
即便如此,赵明臻仍旧倔强道:“不劳燕将军操心。”
她的神态倨傲,不肯低头,像是傲立着的孔雀,不愿收敛自己张扬的尾羽。
燕渠有些说不上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不过走之前,他还是道:“赐婚之事,宫里那位是铁了心的。殿下若不愿,也许该想些其他法子来转圜。”
回应他的,是赵明臻毫不留情的转身。
——
离开公主府后,燕渠和戴奇便要分道扬镳了。
戴奇不免好奇地问道:“燕将军今日……和长公主都聊了些什么?”
他方才不在前厅,无从知晓两人对话的内容。但单从他的视角来看,长公主能在这种情况下,与燕渠还聊了一会儿没闹起来,已经是稀罕事了。
戴奇很早就伺候在赵景昂身边,自然也清楚赵明臻是个什么性格。
燕渠上马的动作一顿,问道:“公公是自己想知道,还是……想替陛下了解?”
戴奇憨笑道:“这全看将军的意思了。”
燕渠挑了挑眉。
御前的人,还真是滑不溜手。
他连马镫都不用,直接利落地翻上了马背,随即看着戴奇,道:“长公主为人坦荡直率,并未迁怒燕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