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宽、北美新闻巨头夫人、金棕榈导演陈开歌,当然还有已经销声匿迹的太郎父子。
按照国人对故事传奇的编剧思路,这不就是青年情侣对抗邪恶轴心的故事嘛!
邓温迪的当面致歉就是大结局。
罕见地,卓韦给这条博文点赞后留言:
北美邓女士和汉奸太郎都有了被正义审判的结局,是不是还缺了一位?
缺的这一位,正愁眉苦脸地和妻子陈虹在四合院里唉声叹气呢!
“开歌,我托了个能跟刘领导说上话的关系,你看看是不是请他从中。。。”
金棕榈大导在心里悲鸣着世道不公,不住地长吁短叹:“他的奥运总导演位置,就是刘领导力保的,能向着我们说话吗?”
陈虹也愁得无心施粉黛,几绺头发乱糟糟地飘在额前,立春后的料峭把小院中的夫妻两人都冻得透心凉。
开歌导演一闭上眼,就想到陆天民披头散发被爱国群众追打辱骂的惨状,想到邓温迪被逼当着这么多记者媒体的伏低做小。
哎。。。
他要真的这么折辱自己,那真真儿地比死了还要难受。
诗人的眼神无意间掠过体态风骚的夫人,一双凤目愁眉不展地瞧着院里的石榴树,侧面看去颇有些萧索美人的风情。
简直比她二十岁的时候还要诱人。
开歌导演咽了口唾液,沉吟了几秒,这才极痛苦地开口:
“嗯。。。陈虹啊?”
“嗯?”
陈开歌目光逃避与她对视,拿着仅剩的一方陶壶抿了口茶水,任由茶香在嘴里打转,这才小心翼翼道:
“要不?你去找路宽说说?”
陈虹娇媚的脸颊突如其来地煞白了几分,不可置信地看着丈夫。
上一次她要去美国说和,是陈开歌以路宽性情风流为由斥责她不知自重,这一遭又是什么意思?!
她戟指向畏缩的丈夫,大步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陶壶,狠狠地在地上摔碎。
“陈开歌!你真是个畜生!”
——
“陈虹?”路老板听得一脸懵逼:“找我什么事?”
董双枪笑道:“这我哪里晓得,总归是认错服软一类的事情罢了。”
昨天刚从香江回来的青年导演,正乘车前往奥运大厦,今天是开幕式主创团队的第一次会议。
“转告陈开歌夫妇,我没空。”路老板顿了顿:“叫他们不要多想,这件事到此为止。”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对夫妻反目的根源,或者说早就把他们俩抛到一边了。
《塘山》已经取代《无极》参加三月的奥斯卡,即便就是走个过场,但拿到提名对后续的DVD销售还是有所裨益。
陈开歌只是性格刚愎自用了一些,还沉浸在《霸王别姬》、《黄土地》等过去的辉煌中不可自拔,对观众和市场缺乏天然的敬畏。
同太郎父子苦心孤诣的坏相比,诗人顶多就算不知轻重的蠢,哪里还值得自己费心思炮制一顿。
国内拿得出手的导演本就不多,陈大导如果能早一些自我拨乱反正,还是有重新赢得观众欢心的机会的。
进入奥运大厦四楼的创意小组会议室,人员基本已经到齐。
和路宽谦让了一番,老谋子当之无愧地主持起今天的工作:“各位同志,今天是我们团队第一次齐聚。”
“主要工作就是在竞标成功的两个方案基础上,再一起翻阅、讨论其他十二个团队的艺术成果,为最后的方案添砖加瓦。”
“好,废话不多说,工作人员已经把材料准备好,下面我们分头开始。”
陈伟亚和张继钢对视一眼,都面无表情地配合起工作,现场井然有序。
路老板知道自己这两天又成了焦点人物,不管大家探询好奇的目光,自顾自地翻起其他团队的方案。
他看的速度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