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拿过司仪手中的话筒,抢过话头,“是新娘太美了,我有点忍无可忍。”
话刚说完,就倾身往前,一手扣在她的后颈,另一手揽住她的细腰,贴上唇舌由浅入深,吻得她几近喘不过来气,将“忍无可忍”演绎得淋漓尽致。一吻过后,贺尘晔附耳,“酒宴结束带你去个地方。”她一顿,说:“啊?去哪里呀?你最好能诱惑到我,我可是很期待在AfterParty上穿我那件花卉贴饰的高定礼裙,而且青梧一一”食指贴上她的唇,止住未说完的话,男人字正腔圆,低声,“车-震。”车子弯弯绕绕驶入中西区,停入地下一层的独立车库。盛怀宁坐在副驾,环顾四周,懵头转向了许久。原本闷沉无比的空间,由于开了通风,此时完全不觉得压抑。她推门下去,不禁沉浸其中,暗暗感慨:贺尘晔是变魔术的吗?周围做了装饰,仿佛将婚礼场地瞬移了过来,珍珠看着大了许多,玫瑰看着也更新鲜。
盛怀宁从草尖拽下一颗,摩挲着珍珠光滑的表面,光泽深邃高级,肉眼看无暇,约莫每颗在两万港币左右。
她转过身,“老一一唔一一”
盛怀宁身上的鎏光羽礼裙,三两下就被贺尘晔剥了下来。她手里还捏着那颗珍珠,男人的大掌从她的颈后缓慢往下挪,途径光滑的肩膀,再到漂亮的腰线,最后顺其自然地接过她不受控松开的珍珠。很柔和的灯光,加重了氛围中的旖旎。
盛怀宁被贺尘晔托抱到了越野车前的发动机罩上,本做好了被凉意侵袭的准备,岂料上面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铺了件柔软的薄毯。后背挨上的那一刻,她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绷紧了,嘴巴不自觉跟着哆嗦,“贺尘晔一一”
“叫错了,老婆。“男人好意提醒,手上动作没停,碾过胸口,落在最湿润的地方。
盛怀宁双眼微阖,长腿因为这尤为陌生的环境紧紧勾着他的腰,说出的话带着淡淡的鼻音,“老公,换个地方吧。”贺尘晔略弯唇,悄无声息地将指换成了唇,高挺的鼻尖不时会碰上让她濒临窒息的临界点。
不久,趁着她战栗不断,意识半昏沉之际,伏在她耳边低语,“放轻松,宝宝,你该提早熟悉熟悉这里。”
盛怀宁调子掐得很软,眉头下意识皱起来,不解,“为什么啊?你好烦,至于借别人的车库玩情趣吗?”
话落,男人小心翼翼将她抱了起来,揽着她的腰肢面对面坐进了车内宽敞的后排。
期间,两个人浑身上下都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只是较方才又入得深了不少,盛怀宁短暂鸣咽了两声,攀着她的肩膀,动作很是缓慢。过于轻浅,贺尘晔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忙按住她夺回了主动权。末了,一颗沾了不明水渍的珍珠,自下往上滚过盛怀宁细腻的肌肤,流下点点暗昧的痕迹。
她低着头,察觉到那蓬勃的滚烫好似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忙道:“老公,回家再做好不好?”
贺尘晔低声一笑,拨开她额前被汗氤湿的发丝,回她,“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啊?什么?”
下一秒,男人长臂一伸,从前排的扶手箱翻出一串钥匙,塞入她掌中,″婚房,老婆。”
盛怀宁蓦地睁开眼,抬起下巴,很是享受这种居高临下望着贺尘晔的感觉,反应迟钝了半刻,小声咕哝:“婚房?你什么时候置办的?”贺尘晔保持着懒散倚靠的姿势,右手在她的身后轻捻慢按,慢条斯理回:“登记结婚的那天。”
她顿住两秒,开始仔细回忆起来。
去年的今天,贺尘晔一改往日的习惯,吩咐司机载着他们两个人去婚姻登记处,沿途拐着弯儿问了太多问题,几乎都与装饰喜好有关。那时她觉得奇怪,便多问了两句,这人告诉她打算重新装修一下明隽的那套公寓。
听完,她顿时来了兴趣,直到登记完结婚返程的路上,都还在拉着身旁的人聊个不停。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