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哪怕悟道之宝都难以帮助他们突破……”
方星了然，知道还是自己属性面板的锅。
原本他的真实资质，最多当个记名弟子。
但有着属性面板，每日参悟都会强行涨熟练度，甚至熟练度圆满之后根本没有什么瓶颈，直接就晋升第二阶段了。
对于这蛇女而言，好像很不可思议。
甚至妖皇见到了，都会抢着收弟子。
“少废话……快点去拜师！”蛇女眼眸发亮，好似带着一丝急迫。
“等等……他们呢？难道真的要杀了？”
方星根本不会管宁倩死活，但宋忠作为自己仆从，用得还是挺顺手的。
“当然不会……我吓你们的。”
蛇女眨了眨眼睛，竟然显得十分灵动而狡黠：“娘娘对世间有大爱，当年的爱人也是人族，怎么可能定下不得传承就死的规矩？如果他们最终失败，我只会将他们驱逐出去，最多抹掉接受传承的记忆罢了……”
“大爱？”
方星嘴角有些抽搐。
“是的，娘娘哪怕在陨落前一刻也并不恨，只是有许多遗憾……”
蛇女显得十分悲伤。
方星感觉那位青花娘娘，好像某种前世的圣母却也松了口气。
道理很简单……既然青花娘娘对传承失败的外人都如此仁慈宽容，自己这个弟子，应该不会被逼着答应一些特别严苛的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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