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太医走后,雅间一下静了下来,程太后已然没了听戏的心思,着廖嬷嬷把台上唱戏的戏子请出宫,又让她把宫妃们都安顿下去,“你让人把戏班送出宫,再叫安顺康把后妃们带去偏殿用膳。”
吩咐完一切后程太后转头看向安静地虞清音,见她垂首有些失神,轻唤着:“音音?可有那不舒服?”
虞清音听后缓缓抬起杏眸朝程太后笑了笑,“臣妾无碍。”
程太后见她不愿说也不逼迫她,像幼时那样爱抚的摸了摸她娇若芙蕖的脸,低叹一声:“哀家叫人送你回长宁宫?”
虞清音眼眸微怔,似有很久没有与太后这般亲密了,怕寒了她的心,她不再推脱,起身朝程太后福身谢道:“谢母后。”
她如今是嘉兴帝的妃子,喊程太后一声母后也不为过。
程太后听后满意的笑了,吩咐廖嬷嬷把虞清音护送回长宁宫。
从重华宫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天边的落日连着宫墙映出满地黄昏,折射出长长的人影。
虞清音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她其实不是很想回长宁宫,一来她与皇上还在怄气,现在回去不出半刻启宴便会知道是她先服软了,可她不想向启宴服软。二来茶花还留在西宫,她得回西宫照顾它。
这样想着,虞清音更加觉得烦闷。
“请贵妃娘娘安。”小太监请安的声音把她暂时拉回,虞清音看到自己的步撵时多少有些愣住。
这一个月以来她出门都靠双脚,她都快记不清以前的自己只要出门必乘步撵,半步路都不愿走,启宴知晓后还拿这事打趣过她。
说她一身娇贵,出了国公府和长宁宫后定是活不了的。
以前的她的确有些娇气,仗着贵妃的身份和启宴的宠爱,进宫后任性骄纵,肆意妄为,谁都不放在眼里,就连质问嘉兴帝一事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然,在西宫的第三天看见老鼠的那一刻她其实有点后悔了,不该急于捅破那层纸。后来靠着不先服软的决心她也的确是熬过去了,如今她想通了很多事情也认清了现实。
廖嬷嬷见她对着步撵长长的叹息一声,以为她不愿乘步撵,上前劝慰道:“娘娘,长宁宫离这还有些距离,你还是乘步撵回去吧。”
最终,虞清音还是上了步撵,不过她没往朝长宁宫去,而是往南边的西宫去了。
无论如何,她得先接到茶花。
“音音,你是要和皇帝生分一辈子吗?”
程太后的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她耳边,让她左思右想,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娘娘,到了。”
虞清音下了步撵,瞧他们个个脸上都被冷风刮的泛红,她赶忙让他们进屋取暖,小太监们惶恐不安连忙跪地说不敢玷污贵妃娘娘的屋子,她只好作罢吩咐锦书给他们送些热茶。
虞清音抱着茶花顺着它的毛发,待小太监们脸色暖和了些朝他们说道:“你们都回去吧。”
小太监们一听,又跪下了地,哭喊道:“使不得啊贵妃娘娘,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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