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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缘由(2 / 4)

入长公主府。”

让陆鹤林成为公主府的内侍还不如砍头来的痛快。

虞清音转过身摸了吧眼泪,而又回身重新看向龙椅上的嘉兴帝,继续问他:“那我阿兄呢?他又做错了什么?”

年前她忽然收到家中消息,兄长从寒苦之地的北疆回了京都,本值得高兴的事却因为圣上一道圣旨而让国公府变得忧愁。

定国公世子虞朝,英勇善战,战功赫赫。却因在御花园的湖塘中救下一女子而被圣上下旨赐婚。

英雄救美本是一段假话,然,世子已有心悦之人,与陈吏书的千金那是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如今却因嘉兴帝的一句话给硬生生的拆散了。

即便是虞清音求到圣上面前也没能收回皇命,只因那落水女子是叶昭仪的嫡亲妹妹。

偏偏那叶昭仪才是嘉兴帝放在心尖上的人,而她不过是替叶昭仪挡过后宫锋芒利害徒顶着一个宠妃名头的挡箭牌罢了。

虽说小事上启宴都愿意由着她,但只要涉及叶昭仪的事,启宴便会抛下她去叶之染身边陪着安慰她。

明知她也会伤心难过,启宴却不听不看,依旧听信叶家的谗言净了陆鹤林的身,又因叶之染在殿前哭上两句,以一句她嫡妹名节为重,便让嘉兴帝下旨给她兄长和叶之苓赐了婚。

君恩荣宠向来都在帝王的一念之差,她自知对不住陆鹤林,但如今的桩桩件件让她再也做不到与启宴曲意逢迎。

“那臣妾对皇上来说又是什么?”她本不想哭的,可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压住心口的疼痛,她偷偷抹掉眼泪,转过身看着他,直言道:“一个既可以牵制定国公府又可以替叶昭仪挡去一切利害的挡箭牌吗?”

这话太直白,也直截了当的戳破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

“放肆!”

“贵妃你逾矩了。”启宴眼神幽深凌厉,瞧着她仿若在看一个将死之物,只是在对上她破碎的眸光时,竟愣了一瞬,歇了怒气。

两人相看,一时无言。

启宴起身,再次走近她,抬起虞清音的下颌盯着她泛红的眼睛,似是再次看穿她。

“音音,朕给你一个机会,收回你方才的话。”他似往日那般温柔的念着她的名讳,仿若没听见虞清音方才那段撕破脸又大逆不道的话。

事到如今启宴还是喜欢让她妥协。

虞清音心下一寒,嘲弄的笑了,随后往后退一步提着裙摆便跪了下去,朝启宴重重的磕了一头。

“臣妾自知顶撞皇上乃犯了大罪,求皇上莫要降罪家父和兄长,迁怒无辜之人。臣妾愿剥去贵妃的头衔搬去西宫,为皇上和昭仪祈福,赎罪。”

“你说什么?”启宴皱着眉又问道:“你就这么想进冷宫?”

虞清音不说话了,态度却不见一丝回转。

启宴的脸色越发难看,沉着眸俯视着跪在他脚边的虞清音,寒声说道。

“既然贵妃这般想搬去西宫?那就出去在外面跪一个时辰,朕就允了你去西宫为朕祈福。”

丢下这句话,也不再多看她一眼,佛袖离开了长宁宫。

原以为虞清音只是与他说气话,没曾想第二日她竟真的带着一个小太监和小宫女搬去了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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